性的笑容掩盖心里想法,简单地答一声:“是啊。”
“具体的?”
反正以后差不多的风言风语也会传到她耳中,他不打算隐瞒,与她刚才的方式相同,故意让了一杆:“他们问我们的关系。”
舒悦瑾没说什么,在桌边走位,寻找合适的目标:“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们只是在一起玩。”
他想这个答案应该足够令她满意,却听舒悦瑾道:“你没说我们是朋友?”
秦渐洲的眉毛微微挑起。
她弯下腰,双眼瞄准,一杆进袋。换到另一个位置,又进一球。可惜她技术有限,运气也没那么好,第三球虽然碰库,但是没进。
她遗憾地站起来:“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秦渐洲的脑海里自然冒出那晚在车上的拥吻,和夹了唇膏味道的馨甜,以及独特定义下——朋友意义的接吻。
好像那只是她喝醉后一次短暂的情迷意乱,后来这些天,她再也没有做过相似的事情,也没让他送过。
“下次我会这么说的。”轮到他打球了,秦渐洲找到位置,“朋友。”
舒悦瑾在想别的东西。
裴易徵其实说得对,所有与她以“朋友”身份开场的异性,最终都免不了滚到一张床上的结局。她想,眼前这个人也不会例外。
既然如此,不如省去多余的中间步骤。
在他挥杆的同时,她问:“秦渐洲,上床吗?”
印着数字的球体碰撞到边缘,反弹,落入本就装了一个球的袋子里,啪嗒一声,清脆悦耳。
他用几秒钟时间确认不是幻听,撑起身体。
舒悦瑾用与那晚同样的态度对着他。
他蓦地展颜,重复她上回使用的措辞:“朋友意义的?”
她点头:“朋友意义的。”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