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仁慈，造成了如今的恶果。”
楚含玉思考了一会儿，点头道，“我会记住你说过的话。”
“好吧，既然你有这么优秀的情报能力，如果我还藏着掖着，大楚人会嘲笑我小气的。”乔安有些无奈地说道。
楚含玉面露喜色，起身鞠躬行礼，“谢谢帝君的厚爱！”
片刻之后，楚含玉高高兴兴地带着杀手小队离开了。
“你觉得她听进去没有？”看着地心钻机造成的土坑，兰斯特向他的挚友兼国王问道。
乔安摇了摇头，“在她眼里，双面之神就是个靠女人上位的小白脸。”
“那你为什么还要借人给她？”兰斯特不解地问道。杀手小队中的每一个人，都是世间罕见的顶级人才。
“因为她看不起对方，反倒不会去冒险。”乔安说道，“而且我听说……”
“大楚的纸扇帝姬才是东大陆最可怕的人！”
“是不是形容得太夸张了？”兰斯特疑惑道，“我没有在她身上感觉到很强的灵能波动。”
“你觉得陈兴很强吗？”乔安反问道。
“天赋极差，靠着赝器勉强晋阶圣域的半废之人。”兰斯特评价道。
“但他现在是整个龙涎河最有权势的男人。”乔安看向远方，幽幽道，“有时候，智慧比力量重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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