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连棺材本也取出来;跟他有关连的贵族势必加入行列,产生骨牌效应。
今天早上刷牙洗面后,破岳派人通知我山下出现异常。我心中早有预料,领着百合和夜兰一起到大宅阳台。破岳早已恭候:「守在山下的卫兵今早一团乱,原本每段时间都有五、六百人驻守,今早却剩不到二百人,到底发生什么事?」
百合惊讶地问:「会不会是二皇子打来?」
我笑道:「打个鬼,跟二皇子没关係,是我出手的。」
三人不禁讶然。破岳道:「大人这几天什么也没做,呀......难道就是几天前提到的银行计划?」
我摇首说:「是挤兑计划。凡迪亚现在应该头顶冒烟,四处找人借钱,真想看看他的表情,哈哈哈哈。」
破岳搔着后脑勺说:「破岳对经济不熟,麻烦大人说清楚一点。」
欣赏山下如锅上蚁的守军,我按着石栏道:「三天前我教唆蔷薇会和伊美露商族,把赌场、妓院、烟格和各个商行的现金从银行全部提走。卡特一派的贵族以为银行出事,盲目跟从提款,结果掏空中央金库。现在恐怕全城军民都在银行大门口排队拿钱。」
百合问道:「他们拿得到钱吗?」
我回头看自己的房间,房内浴缸还浸着一万金币,失笑道:「屁才拿得到。皇城有两大存金点,一个是公营的皇家银行中央金库,另一个属于皇室自己的金库。在法律上,如果中央金库出现问题,皇室有义务打开自家金库借出黄金,以缓衝市面上的现金流动。」
夜兰醒悟:「原来主人早有计划。凡迪亚急功近利,他跟主人买入战舰后,金库已经空虚,怎还有黄金借给银行?」
我笑道:「警告妳别乱说话,凡迪亚是咎由自取,他要收买人心又想招兵买马,才会落得如此下场,我只是顺便加多一脚罢了。」破岳也明白了:「以卡特等人的性格,发现银行和皇室的金库空空如也,死活不可能再借钱出来,皇城必然大乱,连粮饷也出问题。」
我转身向房间走去:「我去换衣服,破岳你准备一下,我们随时要离开皇城。」
平日十二点左右,府第会提供午餐给我们,可今天等到十二点半都没见厨师影子。大门被打开,卡特如旋风般闯进来:「提督大人,大事不妙了!皇家银行果真挤兑,现在皇城之内一片混乱!」
我坐在沙发上,搂着百合和夜兰的小蛮腰,摆出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姿势,皱眉道:「别大惊小怪,有话说清楚。」
卡特说:「唉,不知是福是祸,几日前得大人提点,我们已拿回自己的存款。
原来威廉曾经透过矮人族使节借贷给先王,昨天我们收到通知,借贷已经到期;凡迪亚原本想动用中央金库的钱,没想到连银行也挤兑,现在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此时我不用装了,一脸愕然,百合和夜兰也是一副傻相。原来还有上半部故事。
我不禁忆起伊洛夫上次的话。我早知道他有办法削弱凡迪亚的财力,原来威利六世曾经跟威廉借钱。威利六世跟威廉是亲兄弟,有钱大家花,有女一齐上,这并不出奇。
可能是赫鲁斯那次叛乱加上免除安菲的征税,威利六世为了经济安全起见,才跟自家兄弟偷偷借钱。这连累了凡迪亚,他自称继承皇位,难道说老豆借钱不关自己事吗?
如果是一般贵族,以凡迪亚的个性一定赖帐赖到底;可是威廉透过矮人族讨债,这帐就不能赖了。
卡特尴尬道:「昨天黄昏皇城的军民蜂涌到银行,连贵族也大为紧张。陛下想跟你借回交易的一万金币应急,将来以银行利息加倍奉还,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培俚可能猜到搞鬼我有分,但猜到又如何?即使他的阴谋诡计如何了得,也不可能变出钱来;凡迪亚在没有办法之下,只有派卡特相求。我忍不住长笑:「你当我亚梵堤是三岁小孩子?换成是你会借吗?」
卡特额角流汗:「陛下已在广场十多万百姓面前许下承诺,明天中午前必可拿出金币应急。若是明天拿不出来,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我冷笑说:「大家是明白人,你知道我不相信凡迪亚。」
卡特道:「陛下答应以武罗斯特皇印做抵押,只要大人保守秘密,他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
哎呀,凡迪亚居然连国皇的印章也愿意拿出来抵押,看来他这次真是束手无策。我低头笑了一声,摸摸两女的大腿:「什么皇印我可从来没见过,有谁知道是真是假?而且凡迪亚是彻头彻尾的贱贼,他收钱后自己重铸一个也够胆,到时叫我怎么办?」
卡特颓然坐在我对面:「我的提督大人,这次不是讲笑。若是拿不出钱,明天将是大灾难;城卫军会失控、前线的金狮军会断粮饷、百姓及贵族们会叛变。凡迪亚不可能让此事发生,他别无选择下,只能血腥镇压,到时再没道理可讲!」
我微笑说:「如此一来他只能做个暴君。但充公是充公帝都民众的资产,难道他敢带兵来惹毛我?」
卡特深吸口气,道:「提督到时再难救回思倩和茜薇。」
我摊开手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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