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梦也没想到,我第一次目睹豪城居然是要攻陷它,是不是很荒谬?」
破岳哑然失笑,道:「破某在风铃山脉长大,一心只望效忠翼人皇族,现在还不是坐在这裏听你发牢骚。」
这次轮到奥斯曼苦笑,说:「我也好不了你们多少,身为干查家子弟,竟然被自家白狼军追杀,老爸生死未卜,现在却坐这裏发愁喝闷酒,不也是很荒谬吗?」
我忍不住失笑,道:「不好意思,我只是一时感触,没想过害两位感怀身世。」
我们三个大男人互望一眼,同时苦笑起来,破岳将酒交给我,问道:「主公似是很在意豪城。」
我摇一摇酒瓶,说:「在公在私,进军豪城都十分重要。现在帝国情况微妙,最让我担心的并非皇室,其实是神之一族,赫鲁斯的蓝雁军觊觎帝东甚至帝北,尤烈特的陆路部队虎视着皇城,背后还有一个天美,他们等待着两个傻瓜皇子动手,捡便宜是迟早的事,在此情况发生之前我必须先发制人。」
奥斯曼问道:「此事谁也晓得,两名皇子不会愚昧得让赫鲁斯得逞吧。」
破岳笑说:「世上有一种东西叫利慾熏心。」
我也笑道:「对,利慾熏心。两名皇子之中,二皇子较像忠角色,大皇子则肯定是歹角色。要是二皇子在上风,我才不会冒险进攻豪城,问题是皇城和金狮军都落在凡迪亚手上,此人性格急功近利,几乎可以肯定他会不顾一切铲除宿敌,我甚至预见到天美带领南方,趁机会大举入侵帝中的可怕情况。」
奥斯曼苦思片刻,嘆气说:「末将还以为过上提督只是巧合,原来提督每一步皆有用意,老爸常说我最多只能当将军,但成不了大元帅,我一直不服气,现在才明白他老人家的金玉良言。」
破岳问道:「你们觉得豪城会投降?」
奥斯曼说:「说到底豪城是大城,一旦投降整个南方将会动摇,赫鲁斯和尤烈特只能回师,一切优势尽付东流,所以他们一定会死守,甚至不惜同归于尽。」
我答道:「可是豪城的兵力不过一万左右,城中没有大将,无论如何赢不了我们。」
破岳忧心道:「没错,打平面战我方铁定会赢,问题是他们执意防守,以豪城的坚固和物资的丰富,我们这支纯骑兵要如何攻城?要知道我军深入敌阵,拖越久越麻烦。」
奥斯曼问道:「有没有方法?!他们出来?」
我索性躺在草上,说:「换了是你也会龟在城裏不出来,不过我有不祥的预感。」
两人同时愕然,问道:「不祥预感?」
「嗯,通往沃达城的路线有设伏吗?」
破岳道:「当然有设伏,不过没有收穫,这点确实可虑。」
奥斯曼不解说:「象城已入绝地,他们为何不派人到沃达城求援?」
我平淡地说:「即是敌人另有援兵。」
奥斯曼吓一跳,急问道:「另有援兵?是哪一路兵马?」
我笑道:「你有病啊,我怎么知道。那个叫勒迪的老鬼有招什么出来?」
奥斯曼道:「他的嘴巴很硬,只知道他是赫鲁斯的学长,多年来一直追随着赫鲁斯,想说服他变节是不可能的。」
「哈,原来是赫鲁斯的心腹,阉刑也好,鸡姦也好,你最少要拷出豪城的援兵是谁,我们才能放心进攻。」
正当奥斯曼要回答时,背后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破岳两眉一锁,怒道:「好胆,居然敢来劫寨!」
细听之下那些是兵器交击之声,位置是我军大营的门口附近,我摇头说:「不是劫寨,是劫人,我们去凑凑热闹吧。」
带着破岳和奥斯曼走到大营门口,发现我军士卒正包围一群黑衣人,他们只有八个,但其中一个很明显是女性身段。哎呀,我的裤子为何撑起来?
八名黑衣人清一色使用薄刃刀,眼神决绝地盯着我方士兵,我们三人排众而出,奥斯曼喝道:「即刻弃械投降,否则立斩不赦!」
那女子一扯面巾,赫然是豪城四名年轻将领之一,她以刀尖指向我们娇叱道:「我们有胆来就没想过走出去,识趣的放了我爸爸,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女孩跟那八名黑衣人撕开外衣,内裏全都绑着火药筒,破岳用手肘向我一撞,我以眼神示意不要轻举妄动。从他们身上传来的气味,应该是烈性炸药没错,要是他们八个一齐爆炸也蛮好玩。
可幸我方也非省油灯,跑来增援的士兵手裏,已经拿着大桶的清水,黑衣人背靠背缩成一国,一时之间气氛变得紧张。心中暗自计算,那个勒迪是老军人,要从他身上拷问情报较困难,何不留下这女娃,一来较容易套取情报,二来还可以打一炮,真是一箭双鵰的妙计。我踏前两步中指向天,道:「妳说放就放,妳当我是童子军吗?想我放人也可以,但妳要留下来陪我过夜。」
女孩凶狠地盯住我怒叫:「淫贼你休想!」
我笑道:「在你们南人眼中,亚梵堤向来不是正人君子,要不然你们可以试试?!爆,我可是有办法压制你们的爆炸力。」
听到我说话的士兵表情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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