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好!今日皇城如此热闹,我们就别让她停下来,所有人依我吩咐,我们现在就直踩皇宫,跟鲁赫斯他们来多一场好戏。」
离开拉德尔的公馆,我穿起一身白色雪衣行在前头,十位北方领主和亚加力、亚沙度等全都只穿素衣,各用一名随从在后奉着军服,背后跟着三千名骑士,浩浩荡荡地从皇城大街的马路上,在数以万计的百姓面前向皇宫出发。
「他们是谁?咦,那些是否军服?」
「他们好像是北方人...啊...那个就是大色魔亚梵堤吗?」
「亚梵堤?那个那个...啊...不像传闻中面目狰狞喎。」
「他就是亚梵堤?生得几好样呢...他...背后那个是...是素拉吗?」
相信有关我的传闻在皇城一定传了好几年,当中好的自然是彪炳的军功,而坏的则是桃色传闻。当我们夹道向皇宫出发时,百姓也跑出来观看着,他们有些更认出了跟着我身后的从人是谁。
在我背后为我拿着军服、『夜星』和『马基』的人,就正是刚完成了调教,帝国中部最有名的才女,三大花魁末席的素拉。
我故意让她大摇大摆地跟着我,而且更身穿异常性感的服饰,一件没袖的单薄上衣,一对乳房若隐若现。下身是一条超短身白裙,露出两条白得刺眼的美腿,一步一步之下更似随时春光乍洩。颈上戴着一条黑色的首轮,面上化了淡妆,一头长髮随风飘曳。
这种打扮,只要不是傻瓜也知道,这位曾是高高在上的名女人,现在已经是我亚梵堤的最低等奴隶。
想到此处,我向后望了她一眼,今时今日的素拉已是一条淫贱但服从的母猪,把她带出来游街示众下,她的脸红得有如苹果,在短裙之下还出现清楚的水迹。可是她越有反应,街上市民则看得越震撼,也更使她感到刺激。
接近皇宫,一身便装的威利六世早已带着威廉、凡迪亚、伊诺夫和四大亲王等近百大臣出宫迎接。除他们外,前排中还有一名穿着黑金色魔法师长袍的男子,此汉子年约五十,目光威严,长着一头金黄色短髮,唇上留着一小撮鬍子,感觉很有气派。
在他旁边还有一名穿着白色祭司袍的老汉,此人蛇头鼠眼,样子猥琐,拥肿难分。在他旁边还站着一个我毕生难忘的蓝衣男子。
穿魔法师袍的金髮大汉,就是两大魔导士之一的宫庭御用魔法师-柯文,而穿祭司服的肥猪则是大祭司-居加勒,至于蓝衣的那员壮汉,就正是现任宰相赫鲁斯。
唯独只有魔导士.天美不知所踪。
我小心环顾四周,越来越多老百姓慢慢聚在一起看戏,我见时机成熟,立即下跪道:「罪臣亚梵堤,参见国皇陛下!」
当我下跪时,我身后的一众领主和战将也跟着下跪。听到来者原来是国皇,其他驻足的百姓亦吓得跪伏道旁。领在最头的威利六世已首先赶过来,张手道:「爱卿为我国建功立业,何罪之有,快起来吧。」
「伟大的国皇陛下,微臣如若无罪,为何要把微臣的未婚妻子,强逼下嫁宰相大人的次子?」
赫鲁斯眼中精芒闪过,可是在一众官员和民众面前,他暂时无法发作。在他身旁的居加勒祭司是其左右手之一,听闻年轻时是位精于治疗魔法的高手,也是能言善辩的能者,可是经过数十年安逸的生活,差不多都没人见过他施法术,可谓正宗的死剩把口。
居加勒果然上前道:「各位大人请先起来,有事回皇宫再说,这样当街下跪成何体统。」
我冷盯他一眼,忽然仰天大笑,立时吸引了在场所有民众注意,并慷慨激昂地道:「事无不可对人言,亚梵堤有什么事怕被人知道!想我们在北方抛头颅、洒热血,牺牲多少兄弟的性命才能守着北方抵御兽人族。
但我们为国捐躯,最后得到的又是什么?竟然是爱人被夺的下场,反而当街裸跑,亵渎皇都国法的人却可以逍遥法外,罪臣敢问陛下和众位同僚,今日的帝国变成了什么一回事?」
从夹道的民众中传来一阵哄笑声,四位亲王的其中一个肥鬼气得面皮变紫,居加勒则怒道:「亚梵堤你好大胆,你是指责陛下做错事吗?」
在我背后的利比度也忍不住道:「居加勒你闭上狗嘴!就是有你这种谗臣蛊惑陛下,当年才会罔顾北方势危而不发缓兵,差点酿成国家分裂,微臣请陛下速治居加勒死罪!」
新仇旧恨一次过清算,十位北方领主亦被点起多年所受冤屈,异口同声道:「请陛下速治居加勒死罪!」
威利六世狠狠盯向居加勒和赫鲁斯,平时横行霸道的这两人微微愕然,同时下跪谢罪。全场气氛一时僵起来,威利六世嘆了一口气,才道:「众爱卿请起来,当年是本皇不察,受到赫鲁斯和居加勒误导,才会发生这宗惨剧。」
在两旁的民众齐声哇然,威利六世当众指责当朝宰相和祭司,这两位位极人臣的大人物自然难逃问责。威利六世在素拉手上拿过夜星和马基,更亲自为我繫上配剑和披上披风,拉着我的手进入皇宫,作为臣子,这已是极为恩宠了。
进入皇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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