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大家闺秀不一样,脑子里并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对男女这方面看得很开,看玄霄难受就想帮他了。
玄霄没说话。
清珠的手似一条软滑冰凉的水蛇,没得到回应,就轻轻探了进去。手指刚触碰上温热的肌肤,手腕忽然被狠狠攥住。
身体状况都这样了,玄霄的目光依旧清醒又冷酷。
蛇妖。他咬牙切齿,从齿缝里蹦出这两个字。
清珠哆嗦了一下,自觉老实地收回手来。
玄霄闭眼,忍受着下腹的燥热,深深吐出一口气。
恰在此时,远处传来喧哗,女鬼们簇拥着几个男人娇声调笑着来到艳鬼祠前,这些男人显然已经被迷惑了心神,脸上神色痴痴迷迷,神思不属,显然还不知道自己正步入魔窟。
玄霄扯了一块布披着肩上,顺势挡住了腰间佩剑,扯了扯帽兜,不动声色地缀在队伍末尾进入了祠堂中。
步上台阶就是正门,门前有一处悬空的桥梁,桥梁两端是潺潺流水,荷花吐蕊,龙首石墩不断喷出薄烟,使室内呈现醉生梦死的云雾缭绕。
玄霄在桥梁上微微驻足,凝视薄烟散去的水面,哪里有什么碧水云烟,沟渠中装满了触目惊心的累累白骨。
屋子正中央的圆台上供奉着一尊金像佛,目光微阖,仁慈的眉眼注视着眼前荒唐的众生相,而阿难就神色惴惴地蜷缩在佛像脚下。
被带进祠中的几个男人,转瞬之间就被扒了衣物,和赤身裸体的女鬼们做起活塞运动来。
玄霄也没能幸免,他这身装扮在大家都穿得很清凉的祠堂里太过明显,当即就有人从背后撞了他一下。
玄霄后退半步,目光沉郁地看向身后。浓妆艳抹的红衣女鬼看清他斗篷下的脸蛋,瞬间眯起双眸,舌尖兴奋地舔了舔鲜艳红唇。
男人?
玄霄的手搭在了剑柄上。
女鬼却轻掩红唇娇笑起来:好俊俏的小郎君,来姐姐这里,姐姐教你快活。
玄霄抿了抿唇,还没想出该怎么拒绝,女鬼已经开始上来扒他衣服。扑鼻的胭脂水粉气息呛人无比,浓郁到这种地步,却依旧无法掩盖她身上冰冷的腐臭。
玄霄皱眉抓住她手腕,女人却顺势缠了上来,飞速伸舌舔了一下他的手背。
宛如被针扎了一般,手背上传来刺痛的触感,一滴殷红的血伴随灼热感从伤口冒出。
玄霄额角青筋跳动,眼中煞气浮现,正要出手时,一只手从女鬼身后伸过来,抓住她的肩膀。
啊呀。女鬼哀呼一声,娇弱无力地被推倒在地。
清珠将玄霄拉到身后,像只护食的小兽一样冲着女鬼龇牙:滚开,这是我的男人!
她抱住他的手臂,素手则不动声色地按在他手背上,将已经出鞘的剑刃推回剑鞘。
你的男人?女鬼的眼珠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地打量,暧昧地低笑一声,我不信,除非
除非什么?清珠下意识追问。
女鬼睁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除非你俩现在就当着我的面,上床给我看,不然我不信。
这清珠一下子就犯了难,偷偷去觑玄霄的脸色,但对方的神色遮在斗篷之下,看不清楚。
不行?女鬼神情狐疑,我就说他不像你男人,你也是这里的女鬼?我怎么之前怎么没有见过你?不行,我得去找别的姐妹评评理。
她要是找别的女鬼来,那不就要露馅了?清珠急得满头大汗,忽然感觉玄霄在她手臂上不轻不重地握了一下,当即改口答应。
好啊,上床就上床,有什么不行?
她牵着玄霄慢慢走着,身后的女鬼就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们。佛像后方经幡招展处,有一间昏暗的暗室,清珠牵着他走了进去。
女鬼紧随其后,掀开经幡走了进来:做啊,怎么还不做?
玄霄把斗篷撤了下来,那把剑被他裹在斗篷里,磕在佛台上发出一声闷响。
说不紧张是假的,清珠吞咽了一口唾沫,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藕粉色的薄纱一层层飘落在地,在瓷白精致的脚踝处堆叠在一起,像一朵轻飘飘的云。
终于,她一丝不挂了。莹白的身体在黑暗中散发出美玉一般的白润光泽,两只玉兔雪白高耸,纤细腰肢盈盈不足一握,平坦的小腹往下,是馒头一样鼓鼓的阴阜,体毛稀疏,能看见中间一条粉色的细缝。
一具美妙得足以叫男人疯狂的肉体,寂静的空气多出了一抹骤然加粗的呼吸。
玄霄穿得整整齐齐,而她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虽然她只是条蛇,却也觉得怪羞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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