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一片由红色的人群组成的海洋里,其中一顶红帽鹤立鸡群,欣长的身形和优秀的体态让人不由自主的将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宽大的帽檐遮住了主人的大半张脸,而裸露在衣服布料之外的皮肤却白的惊人,十分的抓人眼球。
将影像放大,在像素颗粒感十足的模糊画面里,还是能看到帽檐下清晰漂亮的下颌缘和一节修长的脖颈。
“这就是小御最后一次出现在监控里的画面。”
温子墨摘下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随手丢在一旁的桌上。
他合上通红的双眼,疲惫地靠在椅背上,薄唇紧绷,抿成一条直线。
在温子墨感觉事情不对,从考场出来找人,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几乎没有犹豫,温子墨找到傅哲,以宿舍三人聚餐食物中毒为缘由集体请假,迅速离开被信号屏蔽的学校。
等联系安保公司,拿到所有监控并且逐一分析完毕,已经是后半夜了。
“没有购票记录,没有酒店入住信息,这么晚了,宝贝躲去哪里了?”
傅哲还没死心,翻来覆去拉着监控逐帧检查,企图找到一点点蛛丝马迹,嘴里碎碎念叨。
“你给他戴的什么锁?能脱掉吗?宝贝儿之前没有收我的银行卡,他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没有经济来源,全靠奖学金生活,身上的钱够不够吃饭啊?”
男人焦急的像个老妈子,已经开始脑补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苏御一人走在无人的街头,饿的瑟瑟发抖。
“小御比你想象中厉害的多。贞操锁上的信号已经屏蔽掉了,给他几天时间,他自己能拆掉。而且他也不缺钱,不会没饭吃。”
温子墨捏着自己的鼻梁,竭力的压抑着某种情绪。
他撩起眼皮看到傅哲一脸不信的表情,有些头疼的解释道:“他的帐户里现在还有100多万,现金。”
“这么多?”
傅·顶级富二代·八位数包场游乐园·哲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扭过头来,像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的穷小子,一脸震惊的看向温子墨。
“我老婆真厉害!”
男人睁大的双眼里写满了自豪,英挺锋锐的五官都柔软了下来,活像帝大校草后援会里的老婆粉。
傅哲看着温子墨发红的眼睛,才意识到自己的重点错了,于是严肃的说:
“快给我讲讲宝贝的发家史。”
温子墨感觉头更疼了,心中的郁气都被带跑偏。
他用手指揉着太阳穴。
“还记得前年股市发生了一场罕见的游资逆袭事件吗?”
“韭菜散户逼空百亿对衝基金?最后变成多空多方势力的混战?”
这是当年证券市场最富有戏剧性的新闻,傅哲到现在还有印象,“好几隻被做空的老牌股票都在连反暴涨,光是g这隻股累计涨幅就超过16倍。”
“对,小御当时上了杠杆和游资一起购入看涨期权,在空头的期权交易日联合狙击。”
“本金多少?”
“差不多2万。”
“等等,2万,赚100万?收益有50多倍?”
傅哲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是用2万赚了600多万,用杠杆放大收益,最终收益率超过了300倍。”
温子墨平静的纠正,调出苏御当年的操作记录,侧身让开半个位置,让傅哲看的更仔细一些。
傅哲凑了上去,在陡峭的大盘曲线下,这些密密麻麻的交易数据显得格外的惊心动魄,几乎每一步都在刀口上舔血,凶险异常。
男人不由的吸了一口冷气。
“那个时候宝贝儿才上大一吧?”
“这种自杀式袭击的极限操作不像他的做事风格。”
傅哲皱起眉。
在他的印象里,苏御俨然是个天才,但是一向为人低调,做事求稳。
“他不像是会在金融战场上做这种殊死搏杀的人。”傅哲有些揪心。
杠杆加的这么高,只要一个疏忽就会被强行平仓,血本无归。
“因为那一年,抚养小御长大的孤儿院院长查出急性白血病,但是这位院长已经将自己所有的积蓄都拿来维持孤儿院的运营,没有钱再去看病了。”温子墨看出了傅哲的疑惑,解释道。
“除了日常的化疗和药物的费用,她的骨髓配对成功,光是进仓就需要100万现金。”温子墨的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小御的身份应该就是靠她瞒住的,两人的感情很深,所以小御当时像疯了似的拚命赚钱。”
傅哲扭头看向温子墨,似乎在等一个完满的结局。
“有了小御的现金流,骨髓移植手术很成功。”
“但是三个月后病情再次复发,小御赚的钱甚至还没有用完,院长就走了。”温子墨翻出之前收集的资料,遗憾的摇了摇头,为这位慈祥的老人感到惋惜。
现在复盘,苏御会对自己双性人的身份如此的厌恶,很有可能是将院长的死怪罪在了自己的身上。
失去至亲的悲痛和自我厌弃让苏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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