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的调教下,开始不受控制的放松,上方的出口被尿道塞堵住,尿液向下涌动,顺着陌生的尿穴涌了出来。
刚刚才从两腿间退开的温子墨来不及躲闪,胸口的衬衫被尿液打湿。
在场的三个人,两个愣住了,一个濒临崩溃。
黏腻的汁水顺着男人高挺的鼻梁滑下,在鼻尖聚成小小的水珠,形状优美的薄唇和整个下巴湿漉漉的。白色的衬衫被淡黄色的液体打湿,变的透明,湿哒哒的布料贴在胸前,隐约能看到男人微微隆起的强健胸肌。
温子墨罕见的懵了,抬头看向傅哲。
他没想到对方能超额完成任务,除了分泌乳汁,连高潮排泄都训练出来了。
这种情景显然超出了苏御的认知。
漂亮桃花眼睁的大大的,眼眶通红,琥珀色的瞳仁暗淡无光。
泪水涌出眼眶,顺着面颊无声的下滑。
原以为这具淫荡的身体已经骚到了极限,却被现实一次又一次的击破下限。
现在即使没有阴茎插入,都能轻易的达到高潮,甚至连基本的排泄都控制不住了。
这与锁在畜栏里的母畜有什么区别?
也许,世人对双性人生性淫乱的定义,本身是对的。
巨大的羞耻化作根根利箭直戳心臟。没有吵闹,也没有再挣扎,甚至连抽噎声都没有,苏御就这么沉默的流着泪,以极缓慢的速度侧过身,蜷起双腿,像回到母体的婴儿一般,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傅哲有些无措。从小到大,他见过很多人哭泣,有嚎啕大哭,也有小声啜涕。但是从未有人像苏御这样,静默的令人窒息。
那串从眼角滑落的泪珠,每一颗都像沉重的铁锤,砸得他胸口隐隐作痛。
他开始迷茫。
自己和温子墨做的事情,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傅哲小心地抱起缩成一团的苏御,摸着对方的发丝,在耳边小声的道歉。
苏御的神情一片木然,似乎在听,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一切都按照规划好的路径,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甚至比想象中的还要顺利。
温子墨却并没收获预料之中的满足感。
白色的裙摆不断在脑海中闪回。他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双手,那串陈旧的钥匙似乎又出现在了自己的手中。
当初已经做过一次选择,为了自由所付出的代价,你已经独自品尝了多年。
只有牢牢的锁起来,才最安全。
温子墨你知道的。
再次抬起头,温子墨已经调整好了状态,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面容。
他没有像傅哲那样火急火燎的急着上前安慰,而是缓缓地吐出苏御最想听到的话。
“小御别哭,不脏的,我并不在意这个。”微微上挑的凤眼弯起,纯黑色的眸子却好像无机质的玻璃球,“刚刚也是我不对,没有尊重你的意见立刻停下来。”
猩红的舌头划过薄唇,将挂在唇边的透明汁液勾进嘴里。“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高潮失禁在性爱中很常见,而且这是可以通过训练来解决的。”
一直没有反应的苏御缓缓地扭过头,看向温子墨。
他感觉身上的束缚在无形中,似乎又紧了一些。苏御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却并不怎么在乎。
苏御张开嘴,嗓音有些沙哑。
“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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