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御双腿大敞,跪坐在办公桌上,被皮带捆在一起的双臂打直,手指习惯性的缩在掌心里,用掌根抵在桌面上撑住身体,挺胸。
腰部下塌,屁股向后撅起,露出长着两套性器官的阴部。
是标准的母狗坐姿。
规矩,优雅,夹杂着靡靡的艳色,和监管局调教出来最优秀的双性人不差毫厘。
挂在手臂上的黑色衬衫下摆耷拉在腰背上,遮住了半个屁股,温子墨把碍事的衣摆卷了上去,露出莹润的腰臀。纤细的腰肢,右侧腰窝下方的臀部一片光洁,并没有监管局特有的金色编码。
这隻漂亮的母畜是温子墨一手调教出来的尤物。
温子墨的指尖顺着脊背一路下滑,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敏感的不行,指尖的所到之处都引起一阵颤栗。
粉色的小东西被金色的笼子禁锢在身下无法勃起,委屈的缩成一团。
被贞操锁卡主根部的两个卵蛋胀大了一倍,里面无法释放的液体将柔软的表皮撑着溜圆,像两个粉色的乒乓球挂在身下,可见很久没发泄过了。
温子墨忍不住伸手捏住两个膨胀到极致的圆卵,像把玩着某种珍品,握在手心里细细把玩,又软又弹,手感意外的好。
浸泡过增敏药剂的卵蛋被外人握在手里,尖锐的痒麻,刺激的苏御打了一个哆嗦。
他闷哼了一声,缩起屁股,本能的往前躲。
“不要发骚。”
温子墨抓着的卵蛋手往后一扯,把逃跑的小屁股又拉了回来。左手顺势在挺翘的臀瓣上扇了一巴掌。
“啪。”
一个粉色的手掌印,慢慢在雪白的臀尖上浮现出来。
短短的四个字似乎有什么魔力,苏御不敢再动,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揉了一会儿卵蛋,温子墨捏住阴蒂,摸索着扣住阴蒂环的锁头,用指纹打开贞操锁。
拿掉金属笼,粉色的阴茎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瞬间充血挺立。阴茎顶端穿着龟头环的尿穴口红肿外翻,顶端的小嘴儿微微张开,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松垮垮的。小拇指粗的黑色的按摩棒被尿道里的穴肉顶住一节。
明显是有人提前把这处尿穴玩儿松了。
温子墨脸色一黑,用手指把探出尿穴的按摩摁了回去,解开捆在阴唇环上的绳索。
敏感的尿穴被柱体摩擦,苏御轻抽了口气,花穴反射性绞紧。
两片红肿的唇肉张开,浓稠的白浊液体喷涌而出,稀稀拉拉的淌在桌子上。
女穴被干的松软红烂,张着瓶盖大小的圆洞,一根和拇指差不多粗细,长度却有20厘米长的按摩棒从女穴滑脱,掉在桌子上,发出嗡嗡的震动声。
一股类似石楠花的淡淡腥气在狭小密闭的房间里弥漫开来。
温子墨看向塞着粗大肛塞,穴口微微红肿的后穴。
肠肉里灌满了什么东西,不言而喻。
“好淫乱的骚穴,就这么喜欢吃精液吗?”言语中带着温子墨自己都没有发现的酸味儿。
他拿起桌子上的按摩棒,重新捅进女穴深处,从各个角度碾压着穴内的敏感点。
湿润的肉壶不断的被顶弄,穴肉馋的骚水直流,饥渴的收缩,吮吸着插进来的入侵者,透明的汁水被肉壁挤出,衝散了黏腻的白浊。
“不是的……”苏御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哽咽声,大腿根肌肉紧绷,抖的抽搐。小腹内的酸胀不断堆积,带着蚀骨的瘙痒扩散开来。
苏御不自觉地扭起腰臀,看似想逃离按摩棒的操弄,又好似摇着骚浪的屁股在刻意迎合。
温子墨的眼底发红,沙哑的问道:“不是什么?”
指尖发力,跟着摇摆的翘臀,捏着按摩棒捅进子宫的深处。
苏御的眼神开始涣散,两隻奶头涨的刺痛,子宫深处的酸软和穴肉空虚的矛盾感,不停的撕裂着他的神经,欲求不满的岩浆灼烧着最后的理智。
“小,呜……小母狗,隻想吃,主人的精液。”苏御的微微张嘴,努力平复气息,粉色的小舌在口腔里若隐若现。
“成为……成为主人的专属精盆……”
苏御的话确实踩中了男人的g点,却忽略了雄性与生俱来的独占欲和竞争意识。
更何况是占有欲无限爆棚的温子墨。
温子墨呼吸一顿,颈间喉结滚动,镜片后凌厉的凤目彻底红了,欲火和酸楚交错,五味杂陈。他捏住苏御的下巴扭向自己。
“傅哲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你就这么听他的话?嗯?”
“后面还有什么骚话?一并说了吧。”温子墨从桌上捡过一隻乳夹,温子墨勾起穿在根部的阴蒂环,将充血的阴蒂揪了出来,捏开铁夹,夹住肉蒂。
女性器官里最敏感的阴蒂被金属夹压成了小肉片,尖锐的刺痛和火辣辣的肿胀在下体炸开。
苏御带着哭腔叫了声。
被捆住的双手抵在桌面上微微颤抖,离被夹住的阴蒂只有一掌的距离,然而两隻手依然乖巧的蜷缩在一起,丝毫不敢触碰自己的性器官。
“没有了,真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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