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是不是因为温子墨?”
此时的傅哲像隻被困在铁笼里的狮子,烦躁的令人抓狂,想着各种可能性。
“你那天晚上是不是去他房间了?”
傅哲的话勾起了苏御的回忆。
男人说的是温子墨叫救护车的那个晚上。这是苏御最想从脑海里删除的记忆。
太羞耻了。
苏御愣了一下,抿起嘴,目光瞥向别处,脸上的红晕开始扩散。
这种反应在傅哲看来,无异于芳心暗许。
怪不得。
和自己上床的时候总是一脸隐忍和冷漠。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却愿意同时被两个男人分享。
能在温子墨上过的第二天,心甘情愿被装进行李箱拎回来。即使被穿了一身代表性奴的金属环,也甘之如饴。
人生第一次的告白以失败告终,失落和酸涩开始在心头蔓延,揪的胸口发出阵阵刺痛,傅哲眼眶发酸,怔愣地看着苏御。
这一身心淡如菊,置身事外的从容。
看着真刺眼。
五味杂陈的情绪杂糅在了一起,最终化作蓬勃的欲火,迸发而出。
傅哲发狠地想着,既然你宁愿做两个人的性奴,也要和温子墨在一起。
那么就如你所愿。
我要让这洁白无垢的身体染上我的颜色。
傅哲伸出一根手指,顺着衬衫胸前被扣子撑开的缝隙,勾住拴在两隻乳环上的细链,轻轻一扯。
“啊!”
被衬衣不断摩擦,已经肿胀成两个小鼓包的奶子根本经不起这种牵扯。苏御顺着乳链的牵引,撞进傅哲的怀里,发出一声闷哼。
傅哲揽住苏御的细腰,伸出一隻手按住对方的小腹,轻挑地揉捏了一把,问道:“上午拿给你的牛奶喝完了吗?”
看不到傅哲脑内小剧场的苏御不明白,这个人说话的思维跨度怎么这么大。
沉默片刻后,苏御选择如实回答:“没有。”
其实苏御完全可以自己偷偷倒掉,但是他并不屑于撒谎。
傅哲舔着自己的犬齿,加重了手上的力量,在苏御的小腹上画圈揉压。
平坦的小腹被肿胀的尿包撑的微微凸起,紧致富有弹性,手感异常的好,“我说过,如果你不想喝,我不介意直接灌进你下面的小嘴里。”
“还是说……”
傅哲五根手指张开,狠狠抓向肿胀的尿包,来回抖动,“你是故意没喝完,等着我把它灌进这张淫荡的小嘴里?”
汹涌的排泄欲望,夹杂着酥麻的快感,不断衝击着膀胱壁,苏御被揉的双腿发抖,弓着腰,整个身子靠在傅哲身上,根本说不出话来。
能做的他都做了,为什么傅哲还是会莫名其妙的突然发疯?
实在想不明白,苏御只能将这一切归咎于:自己拒绝当他一个人的性宠物后,傅哲恼羞成怒了。
想到这里,苏御索性低下头,不再理会傅哲的质问。
跨服聊天的两个人,最终以苏御的单方面闭麦结束。
怒火中烧的傅哲扒掉了苏御的衣服,抓住他的双腕,用皮质镣铐锁住,把人扯到浴室。
……
正值寒冬,相比起温暖的卧室,浴室还是显得有点清冷。不过出了一身汗的苏御此时体温本身就很低,并没有感觉到冷。
傅哲扯下一条宽大的浴巾,对折几下后,铺在地上,摁着苏御跪了上去,将捆住双手的镣铐挂在花洒下方的水龙头上。
男人拎着一个分腿器,把细棍两端的皮带绑在苏御的膝盖弯处。
两条修长的大腿被迫强行分开。苏御双手攀住水龙头,被迫跪趴在淋浴房。
傅哲拿下花洒,在旁边调试着水温。
冰凉的水柱打在坚硬的瓷砖上,碎成小水花,飞溅在苏御的小腿上。
和白色地砖差不多颜色的小腿反射性绷紧肌肉。
苏御有点紧张。
他不会想报復性浇我冷水吧。
片刻后,花洒被傅哲挂了回去。
温热的小水珠洒在冰冷的脊背上,一股刺痛夹杂着痒麻感,在冻得有些麻木的皮肤表面扩散开来,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苏御低喘了一声,忍不住地扭动腰肢,想躲开花洒。
白花花的肉体看得傅哲呼吸一窒。男人抬起手,一巴掌扇在苏御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粉色的掌印。
“别发骚。”傅哲轻声呵斥,“膝盖不许离开毛巾,被我发现你乱动的话,我就把你的骚逼抽烂。”
恐吓的话起了效果,苏御地喘着,身体不再扭动。
傅哲满意的起身,去房间拿工具。
……
等傅哲回来的时候,浴室里雾气弥漫,苏御安静地跪趴在浴室里。
温热的水珠在白莹莹的脊背上跳动。浴室的灯光下,这具身体白的耀眼,细密的水流划过白玉般的肌肤,增加了一层水润的光泽,恍若一条刚刚出水的鲛人。
傅哲走到跟前。
苏御的头微微低垂,埋在自己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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