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小御昨天才跟我说,我好大,让我快一点。”
再坐的其他两人的脸瞬间就红了。
苏御是羞的,傅哲是气的。
什么叫反客为主?什么叫倒打一耙?
温子墨这一脸卫道士的模样,把脸皮一向很厚的傅哲都给震惊了。
为什么这个既得利益者,能冠冕堂皇的说出这么不要的脸的话。
傅哲有苦说不出。
此时此刻,他出奇地和苏御共情了。
惹谁都不要惹温子墨,这厮不仅可怕,还特别不要脸。
看着眼前的两个成年人,活像两个比谁尿尿更远的小朋友。苏御出声打断,“够了。”
他站起身,凳子被推开和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音。
争吵的两人停了下来。
苏御并不笨。现在营造出来的轻松氛围,只是温子墨的谈判话术,让淫邪的单方面胁迫看起来更加地合情合理。
从始至终,他从来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一个人,还是两个人,被玩弄成什么样子,到底要持续多久,根本不是他所能决定的。
苏御深深地看了温子墨一眼,“希望你能说道做到。”
话毕,转身向楼上的房间走去。
看着苏御走进房间锁上了门,温子墨没再和傅哲继续争吵,而是心情很好的开始享用自己已经冷掉的佳肴。
傅哲不解地问:“为什么说三年?”
温子墨笑了笑,饶有兴致地看着墙上的蝴蝶标本。
光明女神蝶被冰冷的铁钉穿透身体,装裱在精致的木框里,在装饰灯下闪烁着绚烂的蓝光。
“三年,足够让他的身体离不开我。”温子墨喃喃道。
傅哲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是说。”温子墨扭头看向傅哲,语气罕见地认真,“你家还好只有你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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