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的苏御全身发麻。
傅哲此刻隻想提枪就上。
平复了一下胯下的欲火,傅哲随手将项圈上的牵引绳系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努力的闭了闭眼睛不再看眼前的春色,转身离开了宿舍。
“不是不想叫床吗?从现在起,你最好保持安静,不然被你的骚叫声吸引过来的野男人,会把你的骚逼全部干烂。”
看着大门缓缓闭合,苏御的心从未如此绝望过。
血液中如岩浆般翻滚的欲望,是初潮的几十倍。
一股酥麻的晕眩感,在体内奔腾涌动,衝的苏御整个头脑发昏。
坚韧的皮带捆住了整个手臂,勒的皮肉有些刺痛,但是更多的是双手无法动弹的无助感。
皮肤的敏感度提升到了极致,即使一阵风拂过,都能给苏御带来快感。
腰臀开始无意识的向后摆动着。
头好昏,想被摸遍全身,身上所有的洞穴都想被大鸡巴插满,哪怕被捅烂也无所谓。
苏御用尽全身力气咬住嘴唇,生怕一个分神,自己淫乱的叫声就从嘴边溢出。
【应该下床找剪刀。】
苏御昏沉的大脑努力的想着对策,然而浑身发软的他,根本挣不开拴在床头的牵引绳。
一个不留神,被脚踝堆迭的裤子绊了一跤。
整个身体倒在床上,项圈突然向后拉紧,勒的苏御两眼发黑,挣扎着扬起脖颈,空气才重新吸进肺里。
【快回来。】
苏御泪眼朦胧的看着大门,心中的委屈和脆弱不断涌出。
【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被欲望所煎熬的时间总感觉格外漫长。
不知道过了多久,紧闭的大门再次打开。
苏御抬起昏沉的脑袋望向大门,眼睛仿佛有了光。
一条长腿伸了进来。
白色的裤子。
不是傅哲离开时的穿着。
等对方整个人走进宿舍时,苏御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冻结了。
整齐的学生会製服,温润的脸上带着无框眼镜。
是温子墨。
苏御这一生从像此刻这般崩溃过,巨大的恐惧和不安充斥着整个内心。
“呜……不要看!”
牵引绳上的合金扣和铁质栏杆发出金属的撞击声。
苏御哭着跪在床上无助的往后退,想躲进角落里。然而颈间的项圈却扯着他,只能停留在原地。
“小御?”
刚回到学校的温子墨没想到会在宿舍看到这种光景。
苏御带着项圈,像拴狗一样被锁在傅哲的床上,徒劳的挣扎着。
白衬衫被扯开挂在肩上,手臂被束具紧紧的捆在身后,迫使苏御挺着小胸脯,仰起脆弱的脖颈。
仿佛是向自己的王献出致命的咽喉,和脆弱的胸腹,以表忠诚小狼崽。
苏御眼眶通红,哭的整个人都在不停的抽噎,全身的皮肤泛着淡淡的樱粉。破损的嘴唇流出一条血迹,衣摆阴影下的大腿内侧隐隐有水泽的反光。
这个场景让温子墨想起了小时候在救助站遇到的一隻小花猫,明明是那么脆弱的生命,却依然顽强的反抗着。
然而自己只要轻轻的拉动项圈的牵绳,这个不屈的小生命就会瞬间跌落进手中,任凭自己把玩。
久违的战栗感从灵魂深处升起,苏子墨的瞳色逐渐加深,黑的似乎透不进光。
看向散了一床的驯化器具,温子墨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神色如常的走过去,像医生日常接待自己的患者一样温和包容。
“我看你不是很舒服,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吗?”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