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犯贱。
所以他让梦家停手,让傅昀深安然无恙地离开了。
否则,当时的傅昀深才十五岁,不可能那么轻易地离开梦家。
梦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被打得不成人样的梦家主,目光落在了大长老身上,很平静地问:“你们又干了什么?”
大长老“扑通”一声跪下来,心惊胆战:“老祖宗,晚辈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只是刚才给清雪检查完身体,喂了药。”
他都不知道梦家主怎么突然就把紫露人参找来了。
但紫露人参也确实对梦清雪有用。
梦雄眼神锐利地打量着大长老,确认他没说谎,又问梦家主:“说!”
他了解傅昀深,不会随随便便就动手。
“我不就是让人放了几句狠话?”梦家主色厉内荏,“怎么,话都不能说了?你们给她买药,我也给清雪找,难不成要我眼睁睁地看着我女儿死?这是触犯了哪一条规定?”
听到这里,梦雄也没忍住。
他抬起手,猛地甩了梦家主一个巴掌。
梦家主被傅昀深重伤,本就虚弱。
又硬生生地挨了梦雄这一巴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呼吸彻底弱了下去。
梦雄气得不轻,厉声:“你买药就买药,嘴为什么那么贱?不犯贱能死?”
难怪了。
这跟上一次那个嫡系成员被打废的原因一模一样。
“梦老先生,你救过我的命,不止一次。”傅昀深直起腰,“你们梦家的事情,自行解决,我要回去陪人了。”
邪医在暗中,不得不防。
梦雄嘆了一口气:“我会派人去找紫露人参,一定尽快给你送过去,实在是抱歉了。”
“梦老先生宅心仁厚。”傅昀深淡淡,“不过不必了,已经没什么用了,这是最后一次了。”
梦雄愣了愣,还没有开口,男人已经离开了。
背影肃杀,孤寂中带着几分苍冷。
还倒在地上的梦家主听到这话,却是心中大喜。
这样看来,嬴子衿果然是已经死了。
或者是到了药石无医的地步。
要不然,傅昀深怎么连药都不要了?
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消息。
梦雄声音冷下,没有丝毫的留情:“滚去祠堂跪着,谁都不许给救治,扛不过来,那你死了也好,看看你把梦家的风气带成了什么样!”
能扛过来,梦家主也彻底废了。
只能在床上度日,生死不如。
老祖宗既然出来了,命令自然比梦家主管用的多。
梦家主张了张嘴,就被两个护卫拖去了祠堂。
大长老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仔细查,去问伏家、安家以及丹盟还活着的人。”梦雄顿了顿,开口,“问问他们我梦家为什么会死那么多人。”
诚然,邪医的这一次行动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但相比较其他三大势力,梦家死的人太多了。
这让梦雄不得不怀疑,梦家这一次去历练的人里面,有着邪医的存在。
这麻烦就大了。
古医很容易就走向邪医这一条道。
一旦出现一个邪医,很快就能把周围其他古医引向这条邪恶的路。
大长老松了一口气:“晚辈遵命。”
“然后准备一下,再重新选梦家家主。”梦雄淡淡,“这段时间,梦家的所有事务暂时由我来管理。”
两天后。
伏家。
嬴子衿慢慢地睁开了眼。
她抬手,遮住照进来的阳光,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喝口水?”有手托住她的背,扶着她,“怎么样?手还疼不疼?”
“还好。”嬴子衿慢慢地坐了起来,看了看被包扎的左手腕,“还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嗯?”傅昀深把杯子递给她,“什么梦?”
嬴子衿喝了一口水,不紧不慢:“梦见了你把我欺负哭了。”
傅昀深屈指敲了一下她的额心,笑:“看来,梦是反的这句话果然没有错,你看看,我们谁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嬴子衿喝完水,拧眉:“我昏迷的这两天,还有什么动静?”
她对其他事情并不怎么关心。
现在最重要的,是邪医。
连伏汐的徒弟都能被邪医抓去炼药了,可见邪医确实凶恶。
“暂时没有。”傅昀深开口,“古医界都严防死守,邪医暂时不会主动出来。”
“我知道邪医是谁了。”嬴子衿沉吟,“不出意外的话,八成可能性,不过还需要一些证据。”
傅昀深眼神深下:“不好找。”
伏汐找了快一百年,都没有找到邪医的总领导。
“是,不好找。”嬴子衿打了个哈欠,“所以需要借助一些东西。”
她扶着傅昀深坐起来,伸手去拿床头的包,然后从里面拿出了几个贴纸。
傅昀深接过,一看:“这么喜欢猪?贴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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