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子源自动忽视掉大家的反应,放下麦时自我感觉非常棒,用胳膊撞了撞林亦初:“你也去点歌嘛。”
林亦初偏过头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崔子源看着他脸一红,嘿嘿傻笑起来。
气氛正热时,没有人注意到两个身影一前一后,走出了包厢。
祁羽小学生似的拉着罗飞飞陪他上厕所,而不出预料,祁羽顺手拿过角落里“维修中”的牌子挂在最后一间隔间的门把上,拉过罗飞飞挤了进去。
洗手间被打扫得很干净,祁羽很满意,决定衝这个要给这家ktv好评。
他一手按在罗飞飞后脑杓,令他的头微微仰起,攫住他的唇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
狭窄的空间里,满耳隻闻衣物剧烈摩擦和急促凌乱的喘息,让这个小隔间的温度不断攀升。
罗飞飞抓住祁羽的胳膊往下按,好不容易才从对方混着酒精味令他头脑发胀的吻中逃离出来,气息不稳地压着声音问:“你……一定要在这里吗?”
“不然去外面?”祁羽意外地扬起眉毛,一手覆在他腰侧若有似无地挑逗,“罗罗,没想到你这么……”
“闭嘴,声音小点!”罗飞飞听见有人走进来,忙捂住他的嘴巴。
祁羽双眼从他手指上方笑吟吟地看着脸红透了的罗飞飞,探出舌尖轻轻扫过他的手心。
罗飞飞触电似的一缩,立刻被祁羽握住手按在门上,低头又吻了下来。
后背撞在门上,发出明显的一声闷响,门栓不算牢靠,门竟然往外撞开一条细细的缝。
罗飞飞背对着看不见这条其实从外界并看不清里面情况的缝隙,但撞门发出的响声足以让他全身神经都绷紧了一瞬。
好在路人并没有关心那个正在维修中的隔间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从声音听来全程动作没有停顿,解决完自己的事情,匆匆洗完手又出去了。
罗飞飞松了口气,但还是压着声音对祁羽谴责:“公共场所,你不道德。”
祁羽用齿尖咬了下他的舌头,惩罚他与自己接吻时还分心,在对方吃痛回缩时又纠缠在一处,抵死缠绵。
“我还能更不道德一点。”祁羽坏笑着说。
温热的手掌隔着衣衫不断下滑,腰带不知何时也被解开,祁羽掌心滚烫的温度裹住罗飞飞藏在布料之下的敏感肌肤。
会弹钢琴的指尖灵巧地慢慢下移,终于触碰到某一点时,罗飞飞脸色忽的一变,倒抽了口气。
祁羽注意到他的反应,不再碰那个地方,轻轻吻着他的唇角,带着歉意问:“还疼吗?”
上一次其实也只是前天夜里的事情而已,初经人事就被翻来覆去那样折腾,稚嫩的地方受到重创,怎么会不疼,罗飞飞郁闷又羞耻地点了点头。
“那……不做了。”祁羽轻声说,“等你好了再说。”
这句话本该是遂了罗飞飞的心意,但被撩拨至此又急刹车,罗飞飞心里反倒一阵失落。
这感觉概括起来大约就是: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说这个?
以祁羽一直以来的脾性,罗飞飞不由得怀疑这是以退为进。
偏偏他今天还就有点吃这套了。
罗飞飞反握住祁羽的手,张了张口,眼神盯着墙壁上某一点,极轻地说:“我……我帮你……”
“帮我?”祁羽偏着头,不知是真没听懂还是故意,“帮我什么?”
“帮你……出来。”罗飞飞还是含糊着说。
祁羽见他这样支支吾吾,更是忍不住邪笑着追问:“什么出来?”
罗飞飞红着脸,快速瞥了祁羽一眼,在他跟前慢慢蹲下了身。
祁羽倚在门口,等罗飞飞洗完手,两人才一起又朝包厢的方向走回去。
这一趟出来得有点久,不知道那帮玩嗨了的人会不会在意,反正罗飞飞有点做了坏事的心虚。
事实上,也确实做了坏事。
罗飞飞视线忍不住往祁羽微红的嘴唇上飘,偏偏祁羽注意到他的视线,故意用大拇指擦了下嘴角扬唇一笑,罗飞飞默默偏开头。
他满脑子都是祁羽刚刚的样子。
祁羽没有肯他用嘴,罗飞飞隻用手帮了他,他自己倒是纡尊降贵地用温软的口腔把罗飞飞服侍得舒舒服服。
洗手间这种地方,总会有人不断进进出出,中途进来了多少人罗飞飞也不知道,他隻记得脑袋里烟花乱放,最后一刻咬着自己手指才强忍着没叫出声。
食指指节上到现在还有牙印,一时半会儿是消不下去的。
太羞耻了。
罗飞飞努力在回到包厢前赶走脑袋里的胡思乱想,拇指不安地在微微凹陷的牙印上摩挲,心想可不能让那些人看出什么异状。
其实罗飞飞这是多虑了。
推开包厢门,他们看见一半的人瘫在沙发上,有喝多了的,也有困得不行的,崔子源枕在林亦初腿上好像睡着了,后者也闭上了眼,旁边两个嘶吼型麦霸正在轮番唱歌,震耳欲聋。
在从包厢穿透到外面十米走廊撕心裂肺的“死了都要爱”中,余下的人摇骰子摇得起劲,为了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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