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正常被历史洪流湮灭的一个古国,怎么会这样子封住城门?
是里面发生了什么,还是……
罗飞飞脑袋里闪过一些念头,但都无法被证实,也对目前的开门没有任何帮助。
“喵,喵~(他们刚刚推过门,推不开。)”祁羽小声地喵喵着说,如果不知道内容,听起来就是在对主人撒娇。
“那……用铲子或者刀把中间封住的土刮开先呢?”罗飞飞用只有祁羽能听见的声音问。
“喵~(我看要小心,说不定有机关。)”祁羽说着,忽然从罗飞飞怀抱里跃下来,趴在地上两爪向前伸了个看上去非常舒坦的懒腰,仰头看了看头顶暗处,忽而呲溜一下爬上表面凹凸不平的城墙。
“喵喵~(我先上去看看。)”
说完,四爪并用,非常灵活地就消失在手电能照到的范围内,留下惊出一身冷汗的罗飞飞微瞪着眼。
这人变成了猫,行动倒是更迅速了,拦都拦不住。
怀抱里突然空了,罗飞飞放下手,轻轻叹了口气:“阿花先去看看,我们等它回来。”
沉默中,不知道是谁喃喃了句:“……这猫真成精了吧?”
没有人回答他,罗飞飞屏息看着上面,又一次陷入等待祁羽出现的轻微焦躁中。
好在,这回祁羽没太久就出现了。
他从城墙头一跃而下,稳稳落在罗飞飞面前:“喵喵喵~”
“有绳子吗?”罗飞飞沉吟了一下,问。
“怎么了?”范哥看着他又看看蹲在地上的猫,眼中不乏好奇。
“门后面有机关,不知道是什么机关,但强行打开不排除都死在这的可能性。”罗飞飞说着,补充道,“我想起来听我爷爷说过,可能是一种毒气,剧毒,吸入一点就死。”
假话掺着真话说得煞有介事,恍惚间,祁羽都快相信罗飞飞编出来的身世了。
“但阿花刚刚上去城墙没事,所以翻墙过去应……肯定没有问题。”罗飞飞笃定道,“你们有绳子吗?我们爬过去。”
在头领的示意下,有人从包里翻出一捆登山绳,罗飞飞让祁羽带着爬上城墙顶上固定好,自己在下面拉了拉:“好了,请吧。”
“你先上。”范哥笑着命令道。
罗飞飞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就不怕我爬上去以后砍断绳子?”
“你不会的。”女人的声音从稍微远一点的暗处传过来,她的声音很好听,却给人一种被毒蛇缠绕住的感觉。
她渐渐走进光亮的范围内,手中一把通体漆黑的手枪指着被她反手捉住给提溜来的人。
罗飞飞皱了皱眉。
他刚刚没有在意周围少了一个人,这个人竟是在他被这边几个男人缠住的时候不知怎么的绕回去,活捉了还躲在河床的崔子源。
崔子源被捂着嘴巴,神情沮丧,脸上还有个很大的鞋子印。
罗飞飞看了眼女人脚底踩着的高跟鞋,忽然觉得自己脸颊一阵疼。
“他是谁?”罗飞飞一手拉着绳子,问,脸上的表情很是疑惑。
“他不是你的同伙?”女人挑了挑眉,“可是他跟你在同一个地方被发现的哦。”
“我不认识他。”罗飞飞面无表情地说。
“真不认识?”
“真不认识。”
“……”女人笑了笑,一拨保险栓,“那这个留着也没用。”
“唔唔唔唔唔!!!”崔子源脑袋顶着手枪,生死关头憋足了劲像是要说什么,脸涨得通红。
女人似乎觉得有趣,给他解开嘴巴上的布条。
崔子源喘了口气,又深吸一口,突然大声吼道:“你们不能杀我!我是兰月国国师的后人!只有我知道宝藏在哪!”
盗墓贼们:……
罗飞飞&祁羽:……
氪命的第一百二十六天
就算是罗飞飞也隻敢囫囵编个大概背景,让别人自己猜去,崔子源倒好,一来就给自己安了这么具体的身份,唯恐别人拆不穿。
罗飞飞脸颊微不可查地一抽,无神地看着崔子源,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心道我看你要怎么圆。
没曾想,范哥听见这句石破天惊的话,没追问崔子源,反是笑了一声看向罗飞飞:“小兄弟,你刚刚不是说,你是你们家最后一个人吗?”
“是啊,这儿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其他人也跟腔问。
“……”罗飞飞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撒一个谎要十个谎来圆。
这些人记这么清楚干什么?他就随口一编,自己都不记得说过这个设定了。
不过好在罗飞飞对脸部情绪的把控一向过关,面对质问,他坦荡地回望着对方:“谁告诉你他是我们家的了?”
“你们说他是在我刚刚待的地方被发现的,那我倒是怀疑他是偷偷尾随我进来的。”罗飞飞一本正经地扯道,“反正盯上我们家和兰月国的,又不是一两个人。”
盗墓贼们掂量着罗飞飞话语里的真假,互相看了看。
“我确实不认识他,我不知道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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