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乐看着祁羽的神态,听见这莫名炫耀的语气和那显然关系不一般的称呼,脸色变得莫测。
半晌,他憋出一句:“网、网络姻缘一线牵,珍惜这段缘?我就说你从哪骗来这么个乖学生似的……”
祁羽笑着竖起一指,摇摇头。
你们这些凡人,都看不透我们罗罗乖巧的羊皮下是隻凶狠的小野狼。
突然间,默不作声的小野狼开口了,问:“这边洗手间在哪?”
“哦,那儿。”严乐指了个方向。
罗飞飞刚说了句“谢谢”,站起身,祁羽立刻坐在椅子上也转了个面:“我带你去。”
“不用,我丢不了。”罗飞飞没打算等他,径自往严乐指的方向走过去。
从吧台到洗手间,要穿过大半个屋子。
这一路上,不乏喝得微醺的男人和衣着暴露撩人的小姐姐。
啧,不行啊。
他们罗罗看上去这么好欺负,被谁看上了可怎么办。
祁羽一秒钟忘记刚刚还说对方是小野狼,将酒杯一推,从椅子上站起身:“我也去趟洗手间。”
“祁哥?”严乐奇怪地看着他,“这么年轻尿频可不行啊,我关心一下,你的肾还好吗?”
“滚你的。”祁羽笑着骂道,“我来这才第一次去厕所。”
罗飞飞的背影已经快隐入人群中,祁羽一手撑在吧台上,弯腰对严乐笑着眨眨眼:“偷偷告诉你,我刚刚的确是在一个小美人身上来着。”
严乐一个“卧槽”还没说出口,祁羽紧接着又朝罗飞飞的方向指了指:“那个,是你未来嫂子。”
祁羽走后,严乐愣了半刻,无数的“卧槽”刷了满脑袋的弹幕。
罗飞飞后脚刚踏进洗手间,祁羽前脚也跟了进来。
罗飞飞从洗手池的镜子里看到身后的人,一愣:“你怎么也来了?”
“上厕所啊。”祁羽理所当然地说,“不然呢?”
两个男人站在一起放水,本来是个稀疏平常的事。
但如果对方的眼神一直往不对的地方瞟,就让人怎么也自在不起来了。
“我说,你……”罗飞飞咬着牙瞪了祁羽一眼,“能别这么看着我吗?”
祁羽怡然自得地整理好裤子,故作奇怪道:“罗罗,你怎么了,出不来吗?”
你走开我就能出来了!
罗飞飞在心里怒吼,怎么会有人这么无耻!
看也看够了,调戏也调戏到了,祁羽见好就收,去洗手池洗干净手,又对着镜子理了把头髮。
他故意花孔雀梳理毛发似的对自己头髮抹了又抹,过了一会儿,看见镜子里罗飞飞慢慢走过来洗手,面无表情。
感应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流了一阵又停歇下来,祁羽侧身看着他,喊道:“罗罗。”
罗飞飞抽出纸巾擦着手,闻声抬起头,对方微潮的指尖抚在他耳后,低头就吻了上来。
被揉皱的纸巾掉落在洗手间光洁的地面,一阵鞋底与瓷砖混乱的摩擦声从洗手池边退至隔间旁。
祁羽把人推搡着弄进隔间,反手栓上门,用自己的身体将罗飞飞紧紧抵在门板上,一手撑在对方耳侧,另一手握着他的胳膊不让他动。
这种地方哪怕是厕所也会打扫得很干净,满眼看去闪瞎人眼的一尘不染。
但这并不意味着罗飞飞愿意被人顶在厕所里门咚。
罗飞飞抬脚想踹,祁羽轻车熟路地故技重施,修长笔直的腿挤在对方腿间,霸道无理。
外间传来脚步声,有人路过这扇紧闭的隔间门,进了隔壁。
“别动,别出声……”祁羽一边吻着对方,一边用唇齿将话语卷在舌尖送到对方耳中,“会被别人听见的。”
“知道你还……唔!”挣扎间,敏感的腰上被揉了一把,祁羽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衣服下摆滑了进去。
隔壁的人疑惑地“嗯?”了一声,像是听见了这边的动静。
罗飞飞浑身一凛,任祁羽再怎么对他的腰作怪也不吱一声。
“这么乖啊……”
祁羽闷闷地笑了声,又是用极低的气声附在他耳边吐息,“罗罗,你这么乖,让我很想再做点别的……”
我喝酒了,度数还挺高的。祁羽心想。
是不是应该理所当然地酒后乱——
这个念头很快被压下去。
“你……”罗飞飞微微喘息着,瞪向他,“你想死吗?”
冷静,祁羽,你是个有自製力的大人了,冷静。
祁羽对自己道。
他对罗飞飞无辜地眨了眨眼:“那好吧。”
说完,简直像要将人推出门外一样,抵在门板上更深地吻了下去。
既然不让做别的,那就把现在能做的做个够吧。
酒精的味道从祁羽那儿毫无保留地传染给罗飞飞,呼吸间、空气里,满是醉人的滋味。
恍惚间,隔壁的人似乎是走了,罗飞飞双手紧攥着祁羽的胳膊,像濒死的人抓住救命稻草,要靠这样才能支撑住身体。
许久,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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