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看她在他身下失控地高潮。今晚这个想法格外的强烈。
时然有一点清醒,但又没完全清醒,被插到底了也只是抱着他呜咽,双腿死死地夹着他的腰,随着他凶狠的动作被顶弄得上下晃动。
他低头吻着她的耳垂,低喘着哄她:“以后别在其他人面前喝醉,好不好?”
她断断续续地喘:“我……我不是……我那次不知道那个酒那么烈……一口就……”
他一记重插,她颤着呻吟一声,更紧地抱住了他,呜呜地哭。
从浴室到墙壁到地毯再到床,到最后时然的酒都醒了大半,隋清宴还没结束。她无力地瘫在床上,向他再三保证以后再也不乱喝酒了,什么好话都说尽了,才终于被他放过。穴里堵的全是他射进去的精液,他一抽动就小股小股地流出来,粘稠淫靡地糊在腿间、床单上,看起来格外地色情。
时然一点都动不了了,满身是汗地躺着,咬唇有气无力地哼。他俯身吻她的唇,缠绵地亲了许久,吻得她快喘不过气来,才咬了咬她的唇:“你自己刚刚的承诺,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她连忙应答。
和上次在黎城不同,隋清宴今晚走的是温和派的强硬风,态度一直温柔,但就是一直抓着她狠做,像微笑的魔鬼,非要她记住以后再也不在别的男人面前喝醉了才算完。
这个人太能吃醋了!
隋清宴正准备起身,她突然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他回头,她急忙闭嘴,一副什么都没说的样子。
“我听见了。”他微微地笑。
时然脑海里警铃大作,强撑起疲软的身体,下意识地要往另一侧跑,结果被他拖回来压住,她连忙求饶:“老公……好老公……我是在夸你……”
她刚刚只是抱怨了一下,为什么这个男人28了体力还没有下滑的迹象?真的是要把她做死了。
“然然。”他分开她的腿,在她的哼喘声里不紧不慢地再次插了进去,低喘着笑,“你应该开心。”
抽插的水声再一次激烈地响起,他拂开她后颈黏着的黑发,随后吻她的耳后,嗓音沙哑着轻声开口:“你的老公就是38,也照样能把你干得下不了床。”
时然发现自己不经意间成功地转移了矛盾,从吃醋变成了性能力的证明。
但是,她好像变得更惨了一点。
因为第二天,她真的没能起得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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