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力道渐重地又狠插起来。
时然刚刚经历过潮喷,整个人都软得不行,隋清宴扶着她都没法让她好好地跪着,一松手就往床上瘫,他只好让她趴着,往她的小腹下塞了个枕头,微微沉着腰又快又重地继续捣弄。
白嫩的脊背随着他的顶撞微微地抖,他的手指从她的背一路滑到她的腰,描摹着她漂亮的腰背曲线,指尖停留在她腰侧的时候能感受她明显的颤抖,连带着小穴都颤着绞紧,夹得他沉沉地喘息,挺腰插得更重,恨不得将两颗囊袋也塞进那个几乎要夹死他的销魂窟里。
弧度饱满的臀肉不住地晃荡着,又嫩又弹地往他小腹上撞,他伸手揉了揉,手感极佳。
真是哪里都让他爱不释手。
时然又挨了他许久的狠操,实在是受不住,穴肉都被那根性器捣得又酸又麻,眼前一片模糊,趴着呜咽着哭喘,忍不住伸手绕到背后去推他,无力地哭咽:不不要了
他握住她的手,嗓音满是情欲的沙哑:很快就好了
他俯下身去亲她的侧脸,温柔地又亲又哄,下身力度却仍旧不减,连续不断地狠撞,把连绵的水声都撞得支离破碎,短促又清晰地响,回荡在一片寂静的卧室内。
等到隋清宴终于射出来,时然已经动也不想动了,趴在床上小声地喘息,小腹深处鼓鼓涨涨的全是他灌进去的精液,随着他的抽离一波波地渗了出来,糊在被操弄得深红熟透的花唇上。
隋清宴将她翻了过来,搂在怀里吻住她缠绵地亲,半软的性器来回蹭着她腿间的两瓣软肉,刚刚含过肉茎的花唇还无法完全地闭合,颤巍巍地翕张着吮着茎身。性器水淋淋地磨着嫩肉,没一会他就又硬了起来。时然察觉到了,呜呜地想躲,结果却被按住边亲边揉,最后软绵绵地又被分开腿插了进来。
隋清宴的体力简直好到可怕。时然以前没有概念,今晚却切实感受到了。她已经数不清他到底做了几次,到最后她的小肚子都被射鼓起来,涨得不住地哭,差点在他最后一次射精中被射晕过去,这场激烈的性事才结束。她被他抱到浴室去清理,花穴里全是他残留的精液,他手指微微一搅,就有一波黏腻白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往下淌,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
终于又躺回床上的时候时然已经累得快要爆炸,腿间又酸又胀,有气无力地抱怨:弄这么久早知道我才不答应你
隋清宴笑,把她搂进怀里轻声细语地哄,摸了摸她的脸颊,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快睡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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