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笑:昨晚闹得那么大,想不知道都很难。不过大部分人只知道是隋清宴的女人,不知道具体是谁。
时然紧接着问:听你的语气,你认识我?
她微笑:当然。
时然感觉自己抓住了什么:是五年前吗?
乔希琳不再说话了,只是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赞叹道:这咖啡还不错。
时然见她不想回答自己的问题,于是又问:你认识隋清宴吗?
当然认识,我刚刚说过了,我姓乔。她细白的指尖点了点手腕上的终端,帝都姓乔的可不多。
时然想起来了,帝都九大贵族除了隋姓,好像就有乔姓。所以,他们俩应该有过交集?
你不用担心,我对隋清宴那种大少爷脾气又一肚子坏水的男人没兴趣。她看着时然,我是专程为了你来的。
时然顿住。
昨晚一收到消息,我就从帝都飞过来了。她叹了口气,过程有点曲折,不过好在还是及时见到你了。
时然看着她: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昨晚隋清宴弄出那么大动静,连我都收到消息了,那么帝都的那群老东西肯定也知道了。他们现在应该震惊又暴怒吧。毕竟他们万万想不到,你居然还活着,而且还回到了隋清宴的身边。
我这次来是想提醒你还有隋清宴,结果没见到他的人,不过不要紧,他既然打算带你回去,那肯定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如果这次他护不住你,那他死了也好。
时然皱眉,被她话里的信息量冲击得无所适从。
好啦,不要这样皱着眉头。乔希琳扑哧一声笑出来,反正待会也要忘的。现在就让你知道这么多,隋清宴回头肯定要追杀我。
时然大脑一片混乱,她想问些什么,可越回想头越疼,脑海里那团迷雾拒绝着她的探索,封闭得像是拉不开的铁幕。
乔希琳起身,走到她身侧,晃了晃终端:加个通讯?就当是交个朋友。
时然蹙眉缓解着不适,不自觉地慢吞吞伸出了手,低头的瞬间就感觉脖子上被挂上了什么东西,像是金属制的,冰凉极了。
这话音未落,她就发觉自己意识有一阵的恍惚。
再回过神来时,她抬头就对上乔希琳的微笑:你刚刚有点不舒服,没事吧?
没她很快调整过来,谢谢关心。
乔希琳坐回了座位上:我来找你是因为昨晚我也被邀请去治疗你。我是精神科专家,平时在帝都工作,最近正好来德帕城讲学。昨晚情况混乱没来得及告诉你,你的失忆是由于你的精神曾经受到了一些干扰,而昨晚的果酒正好是作用于精神方面的。
时然有些惊讶:居然是这样
所以恢复记忆以前,你尽量不要再去碰一些会作用于精神的药物和食品。等你来帝都以后,可以来找我,我看看能不能帮你解决失忆问题。
她有些惊喜:真的吗?太感谢你了。
不客气。乔希琳垂下头去,像是有一瞬间的苦涩,但她很快掩饰了下去,我应该的。
两人又随意聊了一会,乔希琳就离开了。时然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觉得心情莫名地有些好。或许是她这五年都没有交过朋友,突然有一个女孩向她表达出了善意的关心,让她感到有些许温暖。
不过,她看着乔希琳的背影,突然想起,她得去问问隋清宴,她昨晚的昏迷究竟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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