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里的画面太过真实,仿佛就像真的经历过似的,窗帘扬起,从外吹来一阵凉风,一个人影从床上起来,贺霖单手搭在屈起的腿上,额头流下几滴汗珠,不一会,打火机的声音响起,漆黑的房间里亮起了一簇橘色的光芒,男人低垂着眼眸,咬着烟,陷入了沉思。
十分钟后,烟掐灭了,屋里的灯也亮了,他拿过睡衣外套,轻轻地披在身上,穿着一条黑色长裤,外套里隐约露出健硕的胸膛,打开房门,贺霖走了出去,三楼的走廊,安静得有回音。
贺霖袖口微一动手里拿着一把钥匙,来到沈伊的房门前,轻轻地一转,门开了。
他走进去,屋里床头亮着一盏橘色的檯灯,女孩子埋在被窝里侧脸露了半张出来,睡着了更加柔软可人,他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后弯腰把人抱起来,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怀中女孩很轻,因为这个动静而拧了下眉,贺霖看她一眼,将她放在床上,随后躺下,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
并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女孩下意识地捲缩起身子,跟梦中的那个姿势一模一样,贺霖眼眸一深,低着头看她。
……
清晨,窗帘继续随风飘扬,啪嗒几声,沈伊翻个身,落入一个更温暖的怀抱,她伸手搂了下,贺霖靠在床头,低头看着腹部的纤细手臂,拉了拉腹部的被子,顺势将她的手盖住。
他继续看着电脑,耳朵里戴着蓝牙。
嗓音很低,「嗯,能解释吗?」
那头一道很清澈的女声道:「这个应该属于对未来的预知吧?不过你这么说的话,这个梦太过真实,你自己还能记那么清楚,确实有点不可思议,但是人有时会起一种防御系统,就是提前预知,通过梦境告知,也许未来不一定是一样的发展,但是相差不远。」
「有些人通过梦境预知了未来的一些事情,但是很快他就会忘记,等到未来发生了以后,才会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这个就是预知法。」
「你不妨结合一下梦中的细节,跟现实有没有一点点重合。」
贺霖敲着笔记本的手一顿,最后的那份资料……
贺霖低头看了眼仍在沉睡的女孩,又看了看房门,说道:「嗯。」
那头打了个哈欠,说道:「一大早就挖我起来,你真是不把我当女人啊,怎么电影要开拍了吧?我的那个角色你选好了吗?」
「选好了。」
「谁啊?你家诗柔?」
听到你家诗柔二字,贺霖眉心拧了起来,道:「不是。」
「那是谁?」
「沈伊。」
那头有点诧异:「嗯?谁啊?」
「挂了。」
「喂……」贺霖拔下蓝牙,将电脑挪开,抬手,顺了下沈伊额头的髮丝,沈伊脸往他这边凑了凑。
凑了一会,沈伊就有点醒了,她只感到自己抱着的东西有点硬,尤其是手臂下的,还有腿搭着的地方,她半睁眼,就看到一片肌肤,她眨了眨,第六感迫使她抬起头,正巧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眸。
对了大约两秒,沈伊顿时跳起来,反射性地往床那头滚,贺霖手一伸,拦腰抱住沈伊,将她抱了回来,沈伊看到屋子里的情况,啊了一声:「我怎么在这里?我的房间呢?」
贺霖搂着她的腰,俯身凑近她,鼻樑蹭着她的侧脸道:「你梦游了……」
「不可能。」沈伊感觉侧脸很痒,伸手去推,却被他一把捏住手,他舌尖舔了下她的侧脸。
沈伊顿时僵硬。
贺霖道:「早。」
沈伊哆嗦:「早……」
「抱着我睡了一个晚上……」他低沉道。
沈伊没法反驳,刚刚她的手是搭在他腹部的,沈伊哭:「哥哥,我没梦游吧?」
「有。」
沈伊:「……」
从贺霖房间离开,沈伊飞快地跑回自己的房间整理自己,撑着洗手台,简直不敢置信。
她从来没有梦游的习惯。
还是说,她梦里想到大猪蹄子所以……
沈伊捂了下脸。
等洗漱完出来,她穿好运动服,却看到贺霖穿着衬衫跟裤子,她愣了下,贺霖揉了下她头髮道:「你自己去跑步,我有些事情跟我爸说。」
沈伊醒来时间有点晚了,过了平时跑步的时间,但是也不能因为起晚了就不跑,她点点头,下楼,夏珍都做好早餐了,沈伊跟夏珍打了招呼,就跑出门,这几天没下雪了,天气还是阴阴的。
她一个人埋头跑起来。
……
贺霖整理了袖子,拦住了要下楼的贺峥,说道:「谈会。」
贺峥看他一眼,点点头,进了书房,父子俩一前一后,贺峥靠坐在沙发上,煮了热水,将茶杯洗净,看单人沙发的贺霖一眼,问道:「要谈诗柔的事情?」
贺霖长腿交迭:「嗯。」
「你什么打算?」看到贺霖这么慎重,贺峥端了茶以后,自己喝了一口,问道,贺霖指尖摩擦着茶杯杯沿,后说道:「陈叔一个人生活太艰辛了,诗柔总在我们家也不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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