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雪下得断断续续,今日阴天上空全是乌云,压得这条大道也是暗淡了许多。
陈叔在前面开车。
沈伊跟贺霖坐在后座,沈伊本来以为贺霖会去副驾驶,后来想想,这后座本来就是留给上位者的人坐的,她这位哥哥妥妥的大佬啊,坐后座才显得他身份。
上车后,沈伊一身臃肿的羽绒服,靠在椅背上。
贺霖慢条斯理地看着手头的平板,车里一片安静。
有些无聊,沈伊就问贺霖:「哥哥,你去海市待多久?」
临近过年了,贺霖还出门,很显然是很重要的工作。
贺霖专注看着手头的平板,声音低沉平稳:「一个多星期。」
「哦,那跟我拍戏时间差不多。」不出意外的话,沈伊那个戏份也是一个多星期,贺霖偏头看她一眼,女孩裹着围巾又穿的是长羽绒服,在车里也没有要脱掉的意思,就是再薄的羽绒服因这样屈着,也显得像个待鹅。
她小脸埋在围巾里,只露出上了唇膏的红唇,眼睛眨一眨时睫毛能跟着扇一扇。
贺霖挑了挑眉,抿唇没吭声,但神情略鬆,小愉悦。
半响,他问:「热吗?」
沈伊正发呆,一听,转头看贺霖,啊了一声又看了看自己,摇头:「不热。」
车里空间虽然不小,但是她也懒得动,冬天就适合这样团着。
贺霖指尖扯了扯她脖子上的围巾,淡淡地道:「那空调稍微再开高一点?」
「哦,好啊,随便。」沈伊点点头,脑袋有点小躲,他的指尖因帮她整理领口,时不时地触碰到她的脸颊,沈伊想瞪他,但是他帮她整理围巾的动作又太自然了,于是她只能躲一躲。
很快就到达机场,沈伊现在没有名气,不惧怕出行,但还是会少许关注一下机场里的情况,这是上辈子留下的后遗症,陈叔停好车,下车推着行李跟在后面,沈伊斜背着自己的小包。
贺霖手里提着手提袋,身形高大,又一身黑色的西装,走在沈伊身侧,一下子就吸引不少人的目光,沈伊把下巴埋进围巾里,眼睛到处看,捕捉到不少女人的目光。
她斜斜地抬眼,顶了下帽檐,看一眼她身侧的这位哥哥。
身材好不说长得也好,气势更强,穿上军装带着野性,穿上西装却像个精英。
可以可以。
贺霖:「看什么?好好走路。」
「哦。」沈伊一惊,把目光挪了回来。
一路走到安检口,贺霖出示了证件,检查的人立即衝贺霖敬礼,贺霖点点头,搭着沈伊的肩膀走上前,行李箱老陈已经帮他们托了,两个人两手都很空,过了安检口。
距离飞机起飞还有半个小时。
一路都是店铺,贺霖看沈伊一眼:「吃点东西吗?」
沈伊摇头:「不吃。」
贺霖没再问,两个人到达候机厅,坐下来后,贺霖继续看他的平板,沈伊拿出手机跟陈恬恬几个发微信,偶尔听到贺霖在看视频,声音很小,沈伊还以为是电视剧,偏头一看。
是某市的一些警局的视频。
看来是跟工作有关,沈伊就不多看了。
半个小时很快就到,沈伊跟着贺霖的身后,上飞机,两个人坐的是商务舱,挨靠在一起,但是位置很舒服,可以伸长腿还有搭脚的地方,从金城到海市需要三个多小时。
沈伊这会舍得将外套给脱下来了,抱在怀里,躺下就一阵舒服。
贺霖偏头看她,招空姐点了杯热牛奶给她。
沈伊捧着热牛奶,咬着杯沿道:「我有点想吃霜淇淋。」
「不行。」贺霖直接否了。
沈伊丧了下脸,偏头看着窗外,心想,还是一个人坐飞机好。
这时,贺霖带着些许清冽的身子靠了过来,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是不是觉得一个人坐飞机比较好。」
沈伊猛地一转头,对上他那张俊脸:「哥哥,你会读心术啊?」
「嗯。」贺霖说完,回了自己的位置,拿出报纸看,沈伊喝了牛奶加上机舱温度暖和,早就昏昏欲睡了,将杯子递给空姐,倒下就睡。
三个小时飞机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贺霖放下报纸时,女孩身子有点屈着,想要侧身躺的样子,他侧头看了一会,伸手拉了拉她跟前的小毯子,直拉到她胸口前。
她埋着的脸砸吧了下嘴唇。
唇上的润唇膏没了,唇角那边有点裂皮。
贺霖伸手摸了下她的外套,从里面摸出一根黄色小管子,那正是润唇膏。
拔开盖子,转了下,圆润的透明唇膏就露面了,他侧过身子,唇膏轻轻地抵在她的红唇上,轻轻地一滑。
上下一下。
她的嘴唇一下子就润了,宛如待采的草莓,贺霖收润唇膏时,低头,覆上她的嘴唇,低声道:「借点滋润。」
后离开时,不轻不重地咬了下。
柔软的嘴唇加润唇膏的清香,像块果冻,他牙齿鬆了,偏头一看,对上一站在斜对面的空姐。
那空姐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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