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玩了……”
“我哪有玩啊。”薛薛一脸无辜。“我这不是在让你舒服吗?”
说着,彷佛是要证明自己的话,她再次张嘴含住性器的顶部,同时伸出舌头轻轻舔过表面凹槽。
剎那,快意自尾椎直窜而上,刺激的魏迟年头皮发麻。
他真有种想不管不顾直接把人扑倒,干到地老天荒的想法。
可现在还不行。
魏迟年痛苦地想着,毕竟命根子被薛薛牢牢把控,方才他不过尝试地稍稍动一下,立刻就被狠狠地“教训”了顿。
所以现在,他只能乖乖任由对方“服侍”。
其实真的挺舒服的。
口腔湿润温热,空间比花穴大弹性比花穴小,带来的爽度与性器官相比完全是另一层次的,然而重点就在于,薛薛总是没让自己尽兴。
啜一下,舔两口,意思意思地撸几下便停了。
美其名曰「累了」。
如果她脸上的笑容不要那么得意的话,魏迟年可能还真会相信。
“薛薛!”
在她又一次打算故技重施后,被骗了几次的男人终于不打算忍了。
眼疾手快地抓住薛薛的双腕,确保她无法动弹后,魏迟年直接将人推到床上。
变故来得太突然,待薛薛反应过来,阴影盖下,男人从上方盯着自己,像一头正垂涎欲滴地盯着猎物的饿狼。
“好玩儿吗?”
薛薛能听出藏在男人平静语气后面的危险,然而可以从魏迟年身上扳回一城的快意让她选择将危险忽略。
“好玩啊。” 她眨巴着眼睛,不怕死的又补上一句:“怎么会不好玩?”
魏迟年差点儿被气笑了。
“那哥哥带妳玩些更好玩的好不好?”
话落,也不待薛薛响应,直接对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呜不要了……好累嗯……”
双手揪住身下床单,薛薛想往前爬以逃离身后虎视眈眈的男人却又很快被抓了回去。
“怎么可以不要了?”大掌往前伸,一把抓住因为重力和姿势而垂下的饱满,用力揉捏着。“游戏还没结束呢。”
“唔,真的不行了……吃不下,啊……”纤细的脖颈扬起,乌黑的发丝如瀑,薛薛从脸上到身上皆泛起潮红,艳丽的颜色格外诱人。“拿出来,别震了嗯……小逼好麻……好爽……”
闻言,魏迟年“啧”了声。
“怎么一下不行一下好爽的?”在他发出疑惑的同时,手指已经悄悄往下游移,顺着背脊,刮过腰窝,在上头暧昧地转了两圈。“这样到底是不行还是好爽呢?”
魏迟年问,薛薛却无法回答。
粗砾的指腹彷佛带着电流。
所到之处,莫不引起震颤。
尤其是在敏感点上驻足之际。
不过男人并没有停留太久,又很快接着往下滑。
黑色的股缝之间藏着翕动的秘密。
薛薛怕魏迟年会有什么危险的想法和行为,下意识夹紧臀瓣。
察觉她的紧张,男人笑了。
低低一声,却有空谷回荡的效果。
“今天不动这里。”他道:“放松点不然我拿不出来,还是……宝贝真的想试试怎么下蛋?”
在小穴里待了数十分钟的紫色跳蛋被取了出来。
湿漉漉的,上面全是薛薛动情的证据。
“好滑。”男人把跳蛋放到立于雪白山颠的梅蕊上。“都快握不住了。”
“呜……不行……啊……会坏的……嗯……奶子好痒……”
“这不刚好?给妳按摩一下。”魏迟年说着,下身同时发狠地往前顶。“宝贝夹得真紧啊,这么馋?”
薛薛已经没办法说话了,言语化作支离破碎的呻吟从檀口中泄出。
花瓣被撑开,内里的嫩肉已经拉扯到极致,能清楚看见小巧的穴嘴是如何把异物吞噬掉的。
并不相称的尺寸,带来视觉上极大的刺激,尤其是经过一轮浇灌,阴阜内外都沾染上靡状的白色精液,在魏迟年不断地挞伐下,宛如被铁杵打磨的白粥,浮出泡沫点点。
薛薛觉得自己要散架了。
关节嘎嘎作响。
火热的性器每一次贯穿都让她有种被剖开的错觉。
尤其是在魏迟年察觉到甬道开始以不正常的速度收缩,动作逐渐加快、加重后。
真的太疯狂了。
薛薛想。
爆发有迹可循却来得让人措手不及。
尤其是这次,男人并未像之前一样后撤。
他的目光牢牢锁住薛薛,同时用五指扣住她的左手,力度之大让薛薛一度觉得自己的指骨要被捏碎。
“我们一起。”魏迟年道,声音彷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特别不真实。“再等等。”
阴茎扎根了。
小幅度的进出,挑动最敏感的神经。
高潮的余韵被无尽拉长,最后以一股喷涌而出,感觉随时会衝破保险套束缚的热流衝击作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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