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突然失去平衡,薛薛下意识夹紧双腿,同时牢牢攀住男人的背脊,以免自己一个不小心掉下去。
穴嘴因此把原本还卡在外面的小半截肉物也全部吞了进去。
又酸又胀,塞得满满当当,不留半点缝隙。
一埋入温暖潮湿的环境里,性器得到滋养,竟又像吹气球般生生胀大了圈。
“呜……好深……”
起伏的纹理嵌进脆弱的内壁,把褶皱一层层辗开来后正好抵在敏感点上持续给予刺激。四肢不住颤抖的薛薛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以此平缓太过强烈的快意。
可穆戎压根儿就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以手臂为支点撑起薛薛的臀部,男人开始走动起来。
“顶到了……呜嗯……”
随着穆戎的脚步,性器也在甬道里小幅度的颠簸着。
肿起来的阴蒂脱离阴唇的保护后,轮流受到两粒囊袋的鞭笞,没一会儿,薛薛就觉得自己的阴户像被人放在火上炙烧过一般,热辣辣的,又疼又爽。
“不行了……好酸……嗯……小穴好胀……吞不下了……穆戎……好穆戎……”
薛薛可怜兮兮地叫着男人的名字。
可穆戎彷佛陷入昏昏默默的状态,依旧用慢悠悠的步伐沿着餐桌边缘绕圈儿走,时不时停下来几分钟,把薛薛压在墙上狠命挞伐一轮。
平时被食物香气填满的厨房如今布满情欲靡烂的味道。
淫水一股股流出,淅淅沥沥地落到了磁砖上。
“高潮……嗯,要到了……啊……”
到后来,薛薛觉得自己都要脱力了,凭着本能发出淫荡的呻吟,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絮絮叨叨了些什么。
而那根还在孜孜不倦地劳动着的肉棒仍是硬得发烫,至今不过才泄了一次。
她是被冻醒的。
在又一次高潮后,觉得自己已经要把身体里的水都流干的薛薛短暂地昏了过去。
再睁眼,白炽灯泡明晃晃的映在视野里。
薛薛扬手,想遮住光线。
只是她才一有动作,纤细的腕骨便被抓个正着。
本能地要挣脱,却被下身突然传来的寒意给吓得绷紧身体。
她清楚意识到,那是冰块。
一个刚从冷冻库中拿出来,或许还冒着稀薄白烟的冰块。
“穆戎!”
薛薛眼前映出男人的脸。
逆着光,笼罩在阴影中,蒙蒙深灰彷佛凝结成实质,于浓墨重彩下,昳丽的脸孔透出几分诡艳的氛围。薛薛隐约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然而在自己花瓣上不断游移的异物却让她无心思考。
“不……”惶惶不安的并拢双腿,薛薛盼能唤回穆戎的理智。“不要……太冷了……”
穆戎动作停下,盯着她。
以为对方已经改变心意,薛薛松了一口气,没想到……
“唔!”
在肉物勤劳的拓垦下变得格外松软的穴口乍然受到刺激,一下子收缩到了极致。
遇上阻力,穆戎没放弃。
他甚至还哄着薛薛。
“乖,放松些。”长指推着冰块一点点往前。“这样才能冰敷到呀,不然整个小穴都肿起来了,以后怎么吃大肉棒?”
“……”如果不是理智残存,薛薛真有种想问候对方祖宗八代的衝动。
她觉得整个下半身像被丢进冷冻柜里一样,带着失去知觉的麻痹感,却又能清晰感受到正在发生的一切。
仰面朝上,薛薛看不见穆戎的脸,自然也不知道此时男人的瞳仁就像融进血色与雾霾的灰暗天空,阴沉沉的照不进半点光亮。
然而他的神情却是专注到彷佛正在进行一件再神圣不过的事情。
娇嫩的穴肉被冻到发白,和着斑驳的精液却依然孜孜不倦地蠕动着,贪婪的想将整颗冰块都吞入腹中。
被扭曲,被撑开,被蹂躏到变了形。
因为自己。
念头划过脑海,植入胸腔,从未有过的占有欲从干涸的心田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宛如黎明前的一道惊雷,轰然一声在夜色最深最浓的最后一刻炸裂开来。
然后,化作欲望的海啸,吞噬一切。
对薛薛来说,与穆戎的第二次性事就像经历了一场疯狂的奇幻之旅。
到后来,身体彷佛不是自己的,拆解开来再重组,重组后又被打破,过程反反覆覆,让薛薛一度以为没有尽头。
意识还在,却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失去了。
唯一能庆幸的只有穆戎似乎还保留了一丝底线,没真的将自己折腾进医院,否则她毫不怀疑,见到自己一身“惨状”的医护人员肯定会直接通报警局……到时候就无法收拾了。
可能还会上社会新闻?
薛薛苦中作乐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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