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都不一样。
薛薛能感受到,男人拥着自己的手臂是如此的强而有力,起伏的线条将她牢牢包围其中,好像每一寸肌肤都在透露出强烈的渴望。
对她的渴望。
汗水争先恐后从毛孔泌出,打湿了身体,却浇不灭源源不绝的热情。
“唔……”
迷离的目光在滑过那对如大海深邃,似天空悠远的墨蓝色瞳孔时,像被捕捉住了一样。
动弹不得。
她痴痴地与易朗对视,同时后知后觉意识到,现在的易朗看着自己的眼神,已经不再只是单纯的男人对女人,而是像……面对一个情人。
缱绻、热烈。
欲语还休间,是道不尽的情愫。
薛薛想着,易朗已经又是重重一顶。
“啊……”
纤细的十指抓紧对方肩膀,彷佛一叶扁舟,随着对方悍然的攻势,在涟漪阵阵中独自飘流。
“太深了……呜……”
快感来得太猛烈,让薛薛发出急促的喘息。
“易朗……肉棒好大……嗯……干的好深……啊啊……小逼要被捅坏了……坏了呜……”
红唇不自觉嘟起。
易朗盯着薛薛无意识中流露出的媚态,喉结轻轻滚了滚。
此时的他再无游刃有余的样子,就像个初次确认爱人心意后被狂喜给衝昏头的毛头小子,不知如何抒发心中情感,只能像这样,透过一次次交媾来抚平心中的躁动。
早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却又找回了那时的脾性。
水珠从他的发际线渗出,覆上饱满的额头。
薛薛的小手不知何时摸上男人的腰腹,抚过那条延伸到黝黑毛丛间的深沟,乍然受此刺激,易朗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的眼神变得危险。
抓过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听她发出沙哑又轻快的笑声,易朗让她将掌心放在自己的胸脯上。
那里刚被疼爱过。
白布一样的雪峰上开满了奼紫嫣红的印子。
“摸这儿。”易朗说,同时用指尖刮着奶头上的小孔。“我想看妳自己玩奶子。”
粗嘎的嗓音,变了调。
薛薛睨他一眼,没有动作。
易朗也不急,在短暂的休息后,又重新肏了起来。
这次不若方才那样急躁,九浅一深的法子,挠过每一处搔痒点却不予人真正的满足,让薛薛不满的嗯哼几声后,只能妥协在男人的强势中。
作为奖励,易朗好心的用性器顶部给她不轻不重的按摩。
把薛薛爽得,发出两声猫叫似的呜咽。
“易朗……奶子好软……唔……你也揉揉嘛……易朗……”
眼波流转间,目光化作实质,一把勾在易朗的心尖上。
很多人喊过他的名字。
可这是第一次,有人喊他的名字,让他真切的感受到,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
原来是为了相遇。
然后相恋。
然后,走向更好的人生。
“唔……怎么停下来了……动一动呀……嗯……”小屁股情不自禁扭了起来,主动求欢。“易朗……你……啊……”
男人低头,咬住被薛薛自个儿搓到又挺又翘的乳尖,像饿狠了的狼崽子,用牙齿磨,用舌头舔。
他的挞伐也没有停歇。
随着易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的抽插,已经经过两轮肆虐的小穴被撑成了个圆滚滚的小洞,饱满的囊袋粗暴地打在花瓣上,混着残留的精液留下斑驳的痕迹。
被蹂躏出的红上点缀着丝丝点点的白,组合成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好厉害……嗯……干到里面了……唔啊……好爽……”都到这一步了,薛薛也把无谓的矜持都抛开。“嗯……再深点儿……易朗……易朗好棒……”
在床上,这些话的助兴效果堪比春药。
性器就如男人的骄傲那样膨胀。
“再深,就要干到子宫了哦。”
男人说着,试探性的在深入后停顿下来,换了个方式顶弄。
他在征求薛薛的同意。
试图以更深的结合来证明什么。
“干到子宫好不好?”易朗盯着薛薛,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点细微的表情变化。“把子宫操开,把精液射进去,填得满满的。”
男人每说一句话,呼吸就更粗重一分。
媚肉彷佛感应到这份激动,报以热情响应。
一圈圈的箍上柱身,收拢、绞紧,彷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啜着表面,滋味妙不可言。
“好……”
如蚊吶般的声音一落进耳里,易朗浑身的肌肉顿时紧绷。
芙蓉玉面上,有粉霞一样的色彩染过。
“干进来。”薛薛抱住易朗,汲取他烫人的温度,感受他剧烈的心跳。“把小穴操开,把精液都射进来。”
“易朗……”她呼出一口气。“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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