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娘娘,让奴婢服侍您更衣,您是想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还是想先沐浴?映桃问着,映桃和照李也作为池绯的陪嫁进宫了,加上秀儿跟丽儿,他们四个成了池绯身边的大宫女。
吃东西?池绯被折腾得有点困乏了,听到有吃的,精神为之一阵,原本失去光彩的黑瞳散发闪耀的光彩。
她一直以为新嫁娘过了午后就不能吃东西了。
太子殿下怕娘娘饿了,吩咐奴婢们准备了一桌小宴,太子妃娘娘可要先用膳?
秀儿没把两位殿下的原文转述,季珣殿下的原文是,要绯绯多吃点,才够力气。
季璿殿下则说,绯儿没吃饱,怕是要闹脾气,到时候还得哄。
秀儿用一种异常关爱的眼神望着吃得正欢的池绯,有点担心她的小身板单不下两位年轻气盛的太子爷的摧残。
池绯哪里想得这么深?两兄弟的贴心让她心里受用的很,在用完膳、饮毕茶,池绯还心情愉悦的在殿内行走消食,接着才到浴池沐浴更衣。
池子很大,温暖而散发着氤氲的雾气,水是淡淡的粉色,水面上漂浮了各色花瓣,如四季的盛宴,泡在水里浑身舒爽。
沐浴完毕,已经过了戌时上三刻,秀儿和丽儿捧着一件轻纱过来,池绯有些犹疑的望着那件红色参金色交织的轻纱,就穿这个?
这是规矩,太子妃侍寝时是什么都不穿的。
池绯虽然不排斥婚姻,也不排斥和两兄弟肌肤相亲,可那一瞬间心里还是有点怨言。
说说,这皇家的男子多享受,当他们的妃子就得薰香、沐浴,用宫中密药弄得浑身又软又香,再脱光光等在被窝里面等着他们的临幸,如果季家兄弟残忍一点,她还得饿着肚子等。
好娘娘、乖娘娘,赶快披上了,等会儿拉下床幔就没人瞅得见了。四个婢子轮番劝说了一番,池绯才披上了轻纱,小跑步着冲向了喜床,喜床已经整理干净,上头只有巨大的迎枕,和整件轻软的锦被,被胎里头塞着满满的天蚕丝,又轻又软,还香。
四人放下了床帐,池绯一个人坐在床上,环目四顾,肚子里头的蝴蝶扑腾了起来,她莫名的紧张,只觉得的等待的每一个刹那都令人如坐针毡。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后,门口传来骚动,池绯的那颗不安的心心往上提了点。
太子殿下万安。当喜娘、宫人问安的声音响起之时候,池绯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从胸口逃脱了。
帷幕外,喜娘端来了醒酒的汤药,两人却挥手示意她们把醒酒汤拿走。
孤没醉。他们俩很一致的挥退了众人,通通退下。说是通通退下,其实也不是全然退下。
池绯的脸很红,太子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他们是国储,在太子新婚,要有女官在屏风后面详实纪录,这样的传统连赢喃都走过一遭,他们自然是躲不过了。
池绯僵硬的端坐着,喜娘拉开了床帐,在两人爬上床的时候,池绯浑身发软。
两兄弟很喜欢映入眼帘的景色,他们快速地放下了床帷,喜娘也恭敬地离去。
娘子两人的声音没有分毫差距的响起,里头的缠绵都十分相似。
池绯白皙的身躯泛着一层粉红,她抱膝坐着,巴掌大的小脸上有着惊惶,像是林中迷路的仙子,万般的诱人。
娘子,唤声夫君来听听。季璿和季珣同时要求着,两人分别掬起了一缕池绯的长发,在掌中把玩不休,季珣还拉了一缕自己的头发,试图把自己和池绯的头发绑在一块儿,结发成夫妻,恩爱两不疑,不过两人的头发都滑溜的很,他试了几次也没成功。
池绯还涨红着脸说不出话,双手死死抱着胸前一对白兔儿。
娘子还害羞?不是都看过了。
那、那不一样啊!池绯结结巴巴的。
哪不一样?两人同时停下手边的动作,专注地盯着她不放?
就不一样!池绯有点恼火了,把脸埋在膝盖里。
怎么都成亲了反而放不开了?季璿把池绯揽进了怀里,大掌开始上下其手了起来,池绯没有制止他,但也没有抬头。
一定是太久没练习了,就说婚前不能见面的习俗不好。皇后都说了,婚前三日不能见面,所以他们才没偷偷摸摸地溜去找她,是了这些日子两人尝到了所谓的情思,甘愿为了小儿女情肠当起飞贼,没能在白日见到池绯,那便是偷来暗去的夜访,总不落下拉着她一番缠绵悱恻,就只是守着最后的防线,没要了她的清白,可她身上没有哪一寸是他们品尝过的。
池绯轻轻颤抖着,叫声夫君,起来给夫君宽衣了,太子妃。两兄弟此时倒是有闲情逸致,反正池绯已经是囊中物、插翅也难飞,逗弄着也挺愉快的。
两人拿出了无比的耐性,等到池绯终于愿意踏出自己的舒适圈,她缓缓抬起了头,皱了皱鼻头,小小声地换了一声,夫君
池绯的嗓子,对两人来说就是最天然的催情剂,被唤了这么一声,他俩通体舒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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