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一口气,将oga抱在怀中,良久之后才轻声道,“谢谢。”
时逸却笑了起来,“陆总,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也是在自保。”
陆云野于是又觉得眼前这人不可琢磨起来,他会轻声细语地哄慰自己,也能把利害说得透彻分明,坦诚中带着一点合乎情理的小心思,让人想欺负他几下,再把人抱到怀里哄。
他知道时逸在外人面前大概都是这副样子,疏离的外壳,清冷的态度,但还是会忍不住想,把他弄哭了,他就没心思跟自己讲官话了。
于是他叼住时逸的后颈轻轻衔了一口,在心底叹息,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时逸被他抱着没有动,他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被alpha触碰会条件反
时逸被他抱着没有动, 他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被alpha触碰会条件反射感到惊慌。
他无所谓地笑了笑,“有帮到你就好。”
自从他嫁给陆云野,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 就在网上爆了几次, 不由得感慨嫁入豪门的oga果然不好做。他想到了当时的舒闻,就算在家里和时锦鹏吵得天翻地覆, 在外面也还是要表现出一家四口和谐的样子来。
他最开始以为所有人的家庭都是这样的, 父亲总是暴戾的, 而母亲总是忍让的。长大后才发现不是, 但对家庭的渴望也很淡了。
他从小便在风言风语中长大, 有人说他oga爸爸不自爱, 未婚先孕不能断舍离;有人故作姿态地安慰,其实想打听更加不堪的八卦;姓时的没一个给过他好脸色,成长到现在, 他已经很少会因为别人的评价而感到不快。
因为不管你怎么做, 总是不能符合所有人的期待。
oga就应该相夫教子,在商场上抛头露面不像话,但当他把飞翼越做越强,这些声音就渐渐消失了。现在又有人说他婚姻不和,有人假装怜惜地来嘲笑他的腺体缺陷,那还不如把事情大大方方坐实,一举解决两个麻烦。
易感期结束后,陆云野又回头着手忙公司的事。云野传媒今年又投了两部大成本电影,从导演, 製片人到主演都是一流配置, 本子是几年前买的, 有希望送到国际上去得奖。
一时间,公司里的演员们蠢蠢欲动,五六线的配角角色都争得头破血流。
甚至还有几个oga直接把主意打到了陆云野身上,陆云野某天下班,看到车库里蹲守他的小o头皮都要炸了,拿着香氛在车边狂喷一通,生怕被时逸闻到别人的信息素。
盛怒之下隻得开除了两个人,这事儿才算平息下去。
而在飞翼并入云野之后,搁置了多年的上市策划终于重新启动了起来。之前时锦鹏控股,风险评估回回通不过,人家不敢投资,整体的盘子就很难做大。
时逸开始忙着应酬,见投行,见监管局的人。准备交材料的时候最忙,午餐晚餐都约出去,一连两星期都忙得不见人。
近期成交量是一个很重要的指标,时逸拚了命地见客户,他一个oga,在生意场上总会让人感到不可靠,同样的话术重复了无数遍。
每天晚上回家累得话都不想说,倒头便睡。
陆云野倒是没说什么,反而时逸惦记着他易感期的事,每天回来都乖乖给人抱一会儿。陆云野想着他在生意场上大杀四方跟人谈事儿的样子,又看看怀里软绵绵的一团,有多少不满也消散得一干二净。
有时候抱着抱着时逸就睡着了,alpha的怀抱是绝佳的放松场所,温暖而踏实。就像他知道不管这次能不能成功,云野传媒总会站在飞翼后面,第一次有了依靠的感觉让他无比安心。
直到某次应酬回来,时逸脸颊绯红着,身上除了酒味还沾满了乱七八糟的信息素气味,陆云野终于黑了脸。
时逸喝酒了,他还在发育中的腺体绝对不允许他碰酒,就像十四岁之前的儿童不能接触任何酒精产品。
“去哪儿了?”陆云野的声音有点沉。
“云霄阁,”时逸晕乎乎地答道。
陆云野的脸色更难堪了一层,那是附近有名的大排檔,最顶尖和最媚俗的服务都有,涉世未深的oga进去会被连人带骨地嗦干净。
微醺中的时逸却丝毫没有察觉到陆云野的脸色,事实上他隻喝了一小杯无酒精的饮料,但里面添加了微量的兴奋剂,再被不同的信息素一熏,便达到了醉酒的效果。
他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笑开,“你知道吗?来找我的都是小o,又甜又软,真的好可爱哦。”
“但他们的信息素级别都太低了,影响不到我,哈!”
陆云野:“……”
那也不能仗着自己腺体不敏感就肆意出入这种危险场所。
他看着面前的oga,几乎能想象出当时的场景。时逸身高腿长,气质沉静,说是个清瘦的alpha也不为过,而且他信息素很淡,又戴着隔离贴,无法立马通过信息素判断性别,可不就被人当成了前去消遣的大老板。
他想到今年公司递交上来的统计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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