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野近在咫尺,却真的停了下来。
他用拇指抹过时逸的眼底,语气迟疑,“你别哭。”
时逸这才发觉自己哭了,在alpha信息素的强压下无意识地流泪。
他语气颤抖道,“陆云野,你不可以标记我。”
“可是你是我的oga,我很喜欢你。”陆云野抱着他不肯放手,“老婆……”
alpha的嗓音本来就低沉厚重,黏黏糊糊撒起娇来依旧好听。但时逸知道,这只是alpha在易感期的伪装,他们会主动示弱,讨好oga,就像雄性动物求偶那样,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为的就是将眼前的人吃干抹净。
如果oga表现出逃跑的意图,或者有其他人试图闯入他们的领地,alpha的本性会瞬间表露出来。
他还记得自己小时候是怎样被时锦鹏摔飞出去的。
但好在,陆云野总算是稍微平静了下来。时逸的腺体无法一次性释放太多的信息素,平日里淡雅好闻的香味变成了隔靴搔痒,根本达不到能将alpha完全安抚下来的浓度。
陆云野将嘴唇贴在他的后颈处,找到了深埋在表皮下的那个又硬又小的核,不断地蹭动挤压,渴望得到更多的信息素。
“没有了……”时逸感觉自己的腺体发紧发胀,周围雪松味的信息素带上了诱导的效果,他知道那是陆云野在刺激他,但腺体超过负荷后已经给不出更多的回应。
“宝宝,再给我一点好吗?”陆云野轻声呓语,像在诱哄,“我最喜欢你了。”
时逸的腺体平时根本不会被碰到,更加敏感。他猛地扬起脖子,像受戮的天鹅,alpha给了他太多无法承受的刺激,他几乎不能反抗。
“我的有腺体缺陷,你忘了吗?”时逸艰难拒绝着,“我的腺体没有发育,不能分泌太多信息素。”
终于有什么扯动了陆云野混沌的神经,他的oga还没有成熟,那样小的腺体,被牙齿咬穿一定很痛吧。
他贴上去,用高挺的鼻梁磨蹭着时逸的侧脸,“宝宝,我帮你发育好不好。”
“什……”时逸大惊失色地推开他,却再次被alpha欺身过来。
陆云野从酒店抽屉里摸出了止咬器,给自己戴上,“我不会伤害你的。”
暴雨还没有停歇,打在窗上发出劈里啪啦的声响。陆云野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暴雨还没有停歇, 打在窗上发出劈里啪啦的声响。陆云野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第一反应是应该看不成日出了。
浴室的灯没有关,落下一小片暖黄的光, 陆云野半撑着床坐起来, 捏了捏眉心, 恼人的头痛还在隐隐约约发作着。
身上压着的被子很厚重,他把备用的那床也搬了过来, 易感期的alpha会本能有筑巢的行为, 两人的衣服, 被子和枕头团团围在四周, 隻留下了很小的空间给人休息。
幸好屋内冷气开得足, 不然都要被活活热醒。
陆云野视线一凝, 只见时逸背对他侧卧着,埋在厚重的被子里,瘦削的身体蜷缩成小小一团, 能清晰看见脊骨的轮廓……原本就瘦棱棱的人, 被自己弄了那么多痕迹上去,看起来更可怜了。
陆云野凑过去小心检查一番,见他的腺体只是稍微有点肿了,并没有咬破的伤痕,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地上扔着乱七八糟的纸巾和废弃物,止咬器也被丢进了垃圾桶里,alpha总是对这种抑製本性的东西深恶痛绝的,他下次应该准备能上锁的那种。
陆云野有些懊恼地扯住了自己的头髮,oga脆弱易碎的样子让他再次腾升起某种衝动, 他知道自己的易感期还没有过去, 甚至说身体还没有得到完全的满足, 但却控制不了内心的渴望。
一个念头不可避免地涌入陆云野的脑海中,自己一时衝动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他的oga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排斥他,甚至可能会终止协议跟他离婚……
即将被时逸抛弃的恐惧让陆云野坐立难安起来,他想把自己的oga抱在怀里,却又怕弄醒了他,便隻好小心翼翼地从背后贴过去,轻手轻脚将手臂环在了时逸的腰上。
时逸这一觉睡得很沉,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止咬器的皮带死死勒着陆云野的侧脸,在那形状分明的轮廓上留下一片殷红,他眯起眼睛去看,却又在一阵剧烈的摇晃中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浑身都是酸痛的,肌肉肯定被拉伤了,那股疲惫仿佛是从骨子里渗出来,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多动。
腰间被什么东西勒住,那是陆云野的手臂,小臂上青筋凸起,极富有力量。时逸动了动,那力道却更加收紧,他知道陆云野醒了,“放开我。”
身后的身子一僵,当真没有再用力。时逸把那隻手臂抬起来,艰难地翻了个身,他不确定陆云野有没有清醒。
alpha的眼睛漆黑而潮湿,睫毛蜷曲修长,那双眼睛在和时逸对视时明显一动:“老婆……”
好吧,还没醒。
时逸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陆云野在清醒后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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