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刀大骂一句,怒不可遏,强悍背肌紧绷如弓,不管不顾衝了上去!
刹那间两人臂、肘撞击,顷刻已过了十余招,拳风与电光掀起无数刀刃般的环形气流,任何物体触之即被绞成碎片,200公斤的沙袋炸成齑粉,哗然爆向四面八方。
啪一声亮响白晟挡住肘击,训斥:“专注!”一拳捣中少年小腹,重击让杨小刀瞬间喷出大口胃液。就在瞬息之间,两人的臂、肘又重撞数十次,少年拚尽全力才侧头避过迎面铁拳,额角被拳风撕开偌大裂口,剧痛让暴怒血性衝顶,一肘架住白晟重于千钧的鞭腿,挥拳就砸向白晟面门!
恐怖拳套映在瞳孔,足以将正常人颅骨打爆成一团血花。
白晟厉声:“我说了专注!”
下一秒,他顺势以被杨小刀架住的左腿为重心,飞身腾空而起,凌厉漂亮至极,重重一脚把少年飞踹了出去!
砰!!
杨小刀把合金地板砸出个大坑,满口热血喷薄而出,哗然洒了全身。
不远处,褚雁转身噔噔噔地跑了出去。
“咳咳——!咳……”
少年全身抽搐,不断呛出胃液与血的混合物,紧接着胸膛一沉,被白晟毫不留情地踩在了脚底。
“格斗是一种必须兼具缜密、冷静与谋略的艺术。每当你出一招时,必须瞬间预判对方可能应对的三到四招,提前埋伏自己的走位、角度、发力点,清醒稳定,克制坚忍,任何挑衅之下都不被激怒,时刻具备在有限空间里布置绝佳棋局的能力。”
白晟垂目俯视少年,眼神森寒沉郁,语气是上位者镇压一切的平静。
“很显然,你并没有这样的能力。”
“废物。”
杨小刀剧烈喘息,耳鼓轰轰作响,心臟都仿佛要暴裂开来,突然疯狂起身挣脱桎梏,自下而上一拳轰向白晟前喉!
这一下真是石破天惊,角度、力量和速度都结合到了巅峰,爆发剧力堪称恐怖,眼见能把白晟从咽喉到颈骨绞成肉泥。
就在这一刻。
啪!
白晟攥住杨小刀手腕,咔嚓亮响拧断手肘。
少年惨叫尚未发出,整个人已经被凌空甩飞,一头砸向大门!
褚雁又噔噔噔地跑了回来,身后跟着眉头紧蹙的沈酌:“白晟你适可而止一点……”
杨小刀迎面呼啸而至。
白晟立马变色,啪地打了个响指,少年七十多公斤的剽悍体型就跟凭空按下暂停键一样,衝力戛然而止,霎时定在半空,紧接着——噗通!
杨小刀垂直砸地,因为剧痛在沈酌脚边缩成一团。
“哟,怎么了怎么了?”白晟立马拔脚上前,一脸心疼地扶起儿子,“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在家里摔得头破血流,还不赶紧让爸爸看看……”
这演技假得简直离谱,褚雁双手抱胸站在一边,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
“没有,没有打孩子,我这么靠谱成熟有责任心的父亲怎么会打孩子呢?”白晟赶紧把杨小刀搀扶起来疗伤,用异能医治他脱臼的手肘,在老婆闺女面前总是不免有点心虚:“我们只是在做亲子游戏而已啊,有点磕磕碰碰是正常的嘛,不信你问他!”
少年靠在墙上,满脸是血,不住剧喘,肌肉流畅强悍的手臂被扭成了一个特别可怕的形状,衝沈酌哆嗦着点了点头,温驯地:“是……是的,做游戏。”
沈酌转向褚雁。
“生存游戏。”褚雁一针见血地回答。
治愈异能虽然可以迅速修复裂开的骨骼和内脏,但无法立刻消痛。沈酌严厉地瞟了白晟一眼,拿了冰袋丢给杨小刀冷敷,又从书房拎来一个银色冷藏医药箱,拿出强效止痛药让杨小刀吞了两粒。
白晟小声对褚雁:“看见了没?这就叫慈母多败儿。”
褚雁从嘴角里吐出几个字:“那你跟沈监察抗议去啊。”
白晟悻悻道:“那不行,我好不容易才哄得他同意今晚洗鸳鸯浴……”
褚雁:“呵。”
白晟深吸一口气,心说你们太过分了!偏心都偏到咯吱窝里去了!我暴打儿子的时候也蹭破了指关节一块皮啊!怎么没人替我告状给我拿冰袋喂我止痛药呢!
“他没经过18岁发育期和26岁巅峰期,现在对抗野田俊介这种等级的强a是不可能的,你把他打死了也不管用。再说野田俊介的空间异能会给格斗加上很大辅助,岳扬上去都得挨两下,何况是未成年的孩子。”
沈酌用冷毛巾在杨小刀脸上用力糊了几下,总算把那惨不忍睹的一脸血擦了个囫囵,然后拿出一片创可贴扔给白晟,向他右手指关节那比黄豆还小的破皮示意:“赶紧贴上。”
白晟的喜悦顿时盈满了胸腔,心说我果然是沈酌在这世上最爱的人,刚要得意洋洋衝儿子挑眉,就听沈酌冷冷道:“快点,再不贴上就要愈合了。”
白晟:“……”
“是我自己想要特训的,”杨小刀满身是血地靠在墙角里,像一头惨遭毒打但非常驯顺的幼年小狼,闷闷地道:“下次再碰到那个人,我想把上次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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