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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着水流下自己布满枪茧的掌心,纵横交错的水迹仿佛再一次变成了鲜血。
洗不干净。永远都洗不干净。
就像第一次开枪杀人时那样。
不论是多么冰冷刺骨的水,不论如强迫症般反覆衝刷多少遍,黏腻血腥都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那个时候他才刚知道这条路是没有回程也没有尽头的,哗哗水流中他听见老院长病弱而坚定的声音,一遍遍反覆安慰:“没关系,是那个研究员该死。他背叛了hrg,还想带着那个秘密偷渡到海外,如果你不杀他将来就会有更多人死去,你没有其他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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