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某企业高层的一个情妇,被金屋藏娇在海边别墅。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等高层来共度春宵。但情妇耐不住寂寞,和来送快递的快递员好上了。后来拿了钱,就和快递员私奔了。
企业高层养的情妇,最后便宜了快递员岂能咽的下这口气。他查到快递员也是已婚,家里有老婆儿子,就让快递员老婆下岗,让他儿子没学校收。最后快递员老婆忍受不了,某天夜里抱着儿子开了家里的煤气自杀了。但是老婆死了,儿子没死成,被亲戚收养。长大以后,找到了自己的父亲和那个情妇,将他们杀了。杀完人后,儿子自首。
案件有些沉重,老孟说完以后,桌上沉默了半晌。后来李法先开了口,道:「这儿子未免也太可怜了些。」
旁边苏秋子安安静静的,听李法说完,她说:「冤有头债有主,他知道是那情妇和他父亲造成了他和他母亲的悲剧,没把仇报復到别人身上,头脑还算清醒。」
「本来就是他父亲和那情妇的错,他还能报復到谁头上?」许思汝看着苏秋子问道。
李法刚给她倒了茶水,有些烫,苏秋子被指腹的热感烫回神,她笑了笑说:「我就随口这么一说。」
几个人说话的功夫,烧烤上来了。门一开,进来一股热浪,老孟起身去关门。关门的时候看到不远处一桌人,他回头和包间里的三人道:「我看到熟人了,刑警队三大队的,我过去打个招呼,你们先吃。」
现在到了晚饭点,几个人也确实饿了。老孟一走,李法就张罗着让两个小姑娘吃,还推荐了这家的牛蹄筋给苏秋子。
苏秋子挺喜欢吃烧烤的,大学的时候,夏天他们聚餐,一般都选择烧烤店。这家烧烤店她是第一次来,但挺符合她的口味的。她和李法道谢以后,接了牛蹄筋开始吃了起来。
刚吃了两串,她手机震动,拿出来一看,苏秋子眼角一弯,对李法和许思汝说了一句:「我老公电话,我出去接一下。」
随后,就起身出了门。
包厢内开着空调,外面却是热浪滔天。现在是傍晚六点多,太阳散发着余热,将整个城市都烤得热辣辣的。
苏秋子出了门,抬眼扫到了老孟。老孟在刑警队那一桌上,桌上一共有五六个人。桌上堆满了扎啤和烧烤,老孟本就刑警出身,坐在他们中间竟然毫无违和感。
桌上的人大都三十多岁,只有一个看着二十几岁的。他坐在老孟身边,身材高大,穿着军绿色的t恤,露出小麦色的皮肤和肌肉线条紧致的手臂。他留着寸头,清爽干净,手指夹着烟,正在听老孟说着什么。侧脸转过去时,下颌线坚硬流畅,比起刑警,他更像一名军人。
「小苏。」老孟看到她,叫了她一声。
他一叫,身边的男人也抬眸看了过来。桌上似乎在讨论着案子,他转过头来时,英俊的眉宇间还有未散去的思索。眉头蹙成川字,坚硬又睿智。
苏秋子笑着和老孟点头,而后又衝着桌上的一干刑警笑了笑,然后她笑着接了电话,软软地叫了一声。
「老公!」
女孩声音不大,但两个字还是飘到了桌上,桌上一干人已经回神,老孟身边的男人望着苏秋子的背影,吸了口烟。
现在国内快七点钟,基督城要半夜十一点了,何遇刚忙完。今天太忙,他都没时间和苏秋子聊微信,临睡前,索性打了个电话过来。
「昨天睡眠可以么?」何遇声音低哑,隐隐带了些疲倦。房间里开着灯,窗外漆黑一片,站在窗前,他伸手勾开了领带,解开了领口的扣子后,坐在了卧室窗边的单人沙发上。
房间里灯光是暖色,略有些暗,沙发里男人捏了捏眉心,清俊的五官被灯光蒙上了一层暗影,更显立体精緻。
电话那端,女孩应声说睡得还好,昨晚也没有做噩梦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做噩梦了吗?」女孩欢快地说:「因为我每天睡前都想你,所以做的梦都软软甜甜的。」
没有见面,隔着电话线,苏秋子更放得开些,感情表达得十分热烈。说完以后,她后知后觉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先笑了起来。
何遇听着她的笑声,眉宇间的疲惫都消失不见。他低声轻笑,在苏秋子的耳里,这笑声温柔而又美好。
让何遇去休息后,苏秋子收线回了包厢,外面打了十几分钟的电话,苏秋子身上起了一层热汗。但她却完全不热,嘴角一直上扬,茶色的眼睛里掩藏不住的甜蜜。
老孟已经回来了,正和许思汝商量刚从刑警队的桌子上听来的那个新案件。见苏秋子回来,老孟问道:「小苏年纪不大,都已经结婚了啊?」
他今年刚认识苏秋子,台里主持人不少,女主持人大都晚婚晚育。刚才进来听说苏秋子是今年刚毕业,知道她结婚老孟还吃了一惊。
「嗯,去年就结了。」苏秋子笑眯眯地应了一声。
女孩长得漂亮,笑起来也格外感染人,老孟随着她笑起来,道:「那可惜了,刚在刑警队桌上有个姓洛的青年,刚从侨城调过来。军校毕业,年少有为,不然可以介绍给你们认识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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