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什么?」关林问道。
提到老公,苏秋子没反应过来关林是什么意思,她看着关林,问道:「啊?」
你看,穷到连给老公准备圣诞礼物的钱都没有。
「没事。」苏秋子还在思索,关林挥挥手,道:「你出去吧,好好工作,这样的事情不准有下次了啊。」
关林鬆口,苏秋子鬆气,她应声连连:「好好,谢谢老闆,我去工作了。」
苏秋子赶紧离开,望着女孩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关林抬腕看了看橡胶手环,唇角一勾。
这手环还挺好看的。
昨天平安夜陶艺舍非常忙,一直忙到了晚上十点。而到了今天的圣诞节,则冷清了许多,几乎没什么生意。昨天忙太晚,今天又没生意,晚上六点多的时候,陶艺舍关门,关林索性给陶艺舍的工作人员都放了假。
年轻老闆还是有好处的,仗义大方,管理活泛,性格亲和。
从陶艺舍离开后,苏秋子并没有马上回家。待和同事分手告别后,她先在白马大厦买了点东西,后来搭乘地铁到了南区的一家商场。
这家商场还算高檔,何遇给她一份这么豪华的圣诞礼物,她的回礼不好太寒酸。找到店面,苏秋子进去,被店员推荐着选好东西后,咬牙刷了卡。
将东西买好后,苏秋子带着打车回了家。
何遇这次是去侨城出差,下午会议结束后,他就回到了夏城。司机去机场接他,还未出机场,何遇接到了怀荆的电话。
「回来了么?」怀荆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刚出机场。」何遇回答。
「老爷子说让你回来吃饭。」怀荆通知道。
何遇微一抿唇,淡笑一声:「他气消了?」
「那我不可不知道。」怀荆低笑一声,道,「老爷子脾气那么大,事情一提他就炸,我哪儿敢问。」
他比怀荆和老爷子在一起的时间更久,自然更瞭解他爷爷的脾气。何遇没多问,道:「我现在回去。」
何家大宅在夏城的北区,在临近山腰的地方构建了一片园林形式的住宅。但何宅不是纯中式园林,花园里是假山,亭榭,小桥流水,而主宅风格则偏现代。别墅的设计风格大胆前卫,静中取静,归在园林之中,格调高雅。
何遇进了主宅,翟姨在门口笑着迎接。翟姨今年五十多岁,是何家远亲,何遇小时候她就在何家工作了,何遇算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
何家这位少爷,性格温文尔雅,待人待物都彬彬有礼,翟姨心里一向是尊敬加喜爱他。接了他递过来的大衣,翟姨和蔼地笑着,道:「我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虾仁豆腐蒸水蛋。」
何遇年纪轻轻,口味却十分清淡,他喜欢吃的东西,翟姨都知道。听她这么说,何遇笑起来,道:「谢谢翟姨。」
翟姨笑着点头,何遇也微一点头后,起身去了主厅。
主厅里,怀荆正陪着何老太爷喝茶。何家人都喜欢喝茶,还擅长做茶,也怪不得何遇耳濡目染,现在完全是老叟做派。
门口传来声音时,怀荆已经看过来了。何遇进门,他手臂搭在沙发背上,衝他一笑。何遇看了他一眼,视线转移到他对面沙发上坐着的人身上。
「爷爷。」
何老太爷名叫何逢甲,刚入古稀,但是精神矍铄。即使前段时间病了一场,比以往消瘦了些,但气质仍是不凡。
何遇从小与何老太爷待在一起的时间最多,骨子里的儒雅和贵气都是遗传的何老太爷。不过爷孙俩也有些许不同,相比较来说,何老多年经商,眉眼里带着些杀伐果断的凌厉,而何遇则偏向沉稳和内敛。
何老太爷正看着面前的棋盘,棋盘上黑子被白子围堵绞杀,白子四面楚歌,即将落败。听了何遇的话,何老太爷应了一声,道:「过来下棋。」
何遇执了即将落败的白子。
何逢甲手上黑子落下,漫不经心地问道:「和顺骋集团的合作怎么样?」
「正在推进。」何遇坐在一边,落下棋子后,道:「但是苏家还有忌惮,合作上并没有完全放开。」
「苏恭丞这种老狐狸怎么可能这么单纯,他用尽手段得到的东西,自然看得紧。」何逢甲冷声道。
棋盘里的黑子稳步逼近,白子苟延残喘,何逢甲突然说了一句:「你和苏家女儿结婚是为了这次合作,既然苏家合作不诚心,你俩索性把婚离了吧。」
拿着白子的手微微一顿,何遇垂眸望着棋盘,半晌后,将白子落下。
「怎么不说话?」何逢甲问道,他看了一眼何遇,道:「我们何家是什么身份?就算要拿回建材市场,也不至于搭上我唯一的孙子。」
手上白子落下,何遇抬眸对上爷爷的眼睛,浅声道:「我有我的想法。」
何逢甲脾气瞬间上来,他眉头一拧,道:「你……」
说完,待将手上的黑子落下时,却发现棋盘战况已经扭转,他刚刚步入了白子的设下的陷进,如今被白子包围,毫无还击之力。
他的孙子确实比他要出色,因为他能忍常任之不能忍。他像是垂钓时最令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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