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可周围的温度仿佛变高,似乎仍然能体会到碰撞的余音。
沈眠枝的脸有些热,并且止不住回想刚才那一幕。
被禁锢住腰肢的那一瞬间,沈眠枝有种被大型猛兽圈住的感觉。
即使这一切都是无意之间的结果,而傅敛也很快松开手,重新变成彬彬有礼的客气距离,沈眠枝还是不太敢看他。
但大哥刚才的担忧急切又做不了假……不提他之前一直惧怕大哥的情况,被抱住的那几秒,他居然觉得安心又熟悉。
沈眠枝垂着眼,有点不着边际地想。
大哥刚才还挺用力,他怀疑腰上已经被掐出了红痕。
而傅敛也后知后觉到自己的反应,心底自嘲。
明明年长几岁,还因为一个错误舞步导致的虚假拥抱,心跳加速到不像话。
只要遇到沈眠枝,他总是会这么没出息。
两人各怀心绪,结束了这一曲。他们之间的站位距离,默契地变宽了些,简直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要疏离。
钟迎见他们跳完舞,没心没肺地凑过来,朝傅敛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傅敛同样颔首致意,简单地与钟迎眼神交流片刻,便把视线落回到沈眠枝身上。
沈眠枝被这两人堵在中间,体型差明显,像是无辜漂亮的羔羊,又像是被骑士拱卫的小王子。
“眠枝,还跳么?”钟迎问。
沈眠枝摇头:“不了。”
他应完,下意识看向刚才的舞伴。目光撞入那双黑眸之后,又匆匆错开视线。
“我也还有点事,不继续了。”傅敛看出沈眠枝的不自在,主动说,“下次见。”
……
与此同时,京市某个新开的温泉度假村。
以傅裕为首的一群富二代包场了个大院子,玩得很尽兴。等到夜已深,他们几乎都喝醉了,准备各自回房找乐子。
傅裕醉得尤其厉害。
最近沈眠枝依旧保守不说,还总是不配合他,不像少年时期那样乖乖跟在他身后,把他当做最亲近的竹马哥哥。
挫败感之下,傅裕喝得烂醉。听到众人说要休息,他摇摇晃晃起身。
苗逸文跟在傅裕两步远,觉得有些难搞。毕竟醉成这样,有些事情不好发生……不过就算是拍点照片,当作是踹掉沈眠枝的底气也好。
傅家地位超然,给傅裕的房间自然是最好的,一个套间占了一层。
苗逸文走到傅裕面前,完全拉开浴袍,轻轻扭动。
这副勾引的模样太过赤裸,因为急切的目的性,反倒有几分下流。
不过傅裕还是被吸引了目光。
“大家都是来放松的,今晚我陪二少玩怎么样?”
“你是那个……苗逸文?”傅裕有些犹豫,但没第一时间赶走对方。
“是我。”苗逸文带着刻意模仿的意味,眨了眨眼,“我就扶二少进去,顺便帮帮忙。而且……就算真的有什么,也只是成年人释放需求而已,很正常的啊。”
傅裕已经醉得不太清醒。
但苗逸文这番话,这样做小伏低的姿态,再加上那副玩得开的态度,极大程度地取悦到了傅裕。
“行,你扶我进去。”
两个人影靠近,姿态暧昧地进了同一个房间。
第二天。
傅裕带着宿醉的头痛醒来,就见身旁还躺了个人。昨夜发生了什么显而易见。
傅裕艰难地回忆起昨晚的部分记忆,啧了一声。
本来没想做什么的,谁叫这个人这么主动,那也不怪他了。
“你怎么还在这?”傅裕不耐地看着苗逸文,像是在看一个玩物。
毕竟这人比不上沈眠枝,顶多算是玩玩而已。
苗逸文说:“我这不是刚醒嘛,好歹昨天晚上……”他留了个引人遐想的暧昧停顿,“那我就先不打扰你了,二少可以随时来找我。”
傅裕敷衍地挥手让他离开。
因为稍有心虚,傅裕没有主动联系沈眠枝……不过本来这几天就是在晾着他。
就这样过了一天,傅裕突然收到某个狐朋狗友的报信。
“二少,前两天不是a大校庆吗?我新找的女朋友跟我说,那天看到嫂子和你哥跳了舞呢。”
傅裕瞬间怒火中烧:“什么?!”
……
这两天气温又降了几度。
沈眠枝感觉自己的喉咙又痒又疼,八成是被冻感冒了。不过他一换季就会生病,一般来说难受个几天就好了。
之前定製的那对袖扣已经被送到了学校。沈眠枝检查过,没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
他琢磨了一会,决定回一趟他和傅裕共同住的那套房子,顺便把袖扣放那边。
一小时后,沈眠枝回到了空无一人的屋子。他把袖扣连同礼盒放好,在客厅沙发坐了一会,眼神放空。
最开始把东西搬过来的时候,他和傅裕每隔几天就会见面,不见面也会每天联系,甜蜜温存,和寻常的情侣没什么不同。
可不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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