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非常无知的事?」
晋王可不常用这种口气说话,庆王当即有些局促地低喊了声:「五哥……」
「多的我就不说了,这件事可轻可重,你心中也明。今日叫你来没别的事,就是我二人多年未曾在一处单独喝过酒了。另,我希望你别干出什么宠妾灭妻之事,妻就是妻,妾就是妾。若这妻不好,另可商榷,可你和七弟妹是怎么走过来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庆王低着头:「五哥我知道,我……」
「你知道就行。好了,喝酒。」
这件事晋王本就没打算过多插手,若不是瑶娘替庆王妃不平,而这庆王妃当年是他替庆王选的,以他的性格,他绝不会多说一句。
在晋王来看,庆王也不小了,也不是当年那个让自己事事提点的弟弟。以如今他和庆王的地位,只要庆王不掺合到储位之争中,再大的事也就是跌得头破血流,不会伤了命。
而有些人不跌得头破血流恐怕不会知道教训,晋王冷眼瞧着庆王替那妇人解释的模样,就有这种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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