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衫单薄矗立在那里,似乎丝毫察觉不到冬日的寒意。
陆雯倩移开目光笑道:「你的小娇妻在病房中昏迷不醒你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喝酒,看样子你也没有很关心她啊……」
易泽延看也没有看她一眼,目光注视着前方,夜色模糊了他的神色,再加上他身上那强势的气场,他的表情便显出一种深沉来。
「与你无关。」他说得毫不客气。
他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他手指修长,拖着酒杯的姿势很是赏心悦目,低头喝完酒又将酒杯放在一旁。
虽然这个男人对她足够冷酷无情,可是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有魅力,以至于有时候他的高冷也成了一种魅力的体现。
更何况陆雯倩很清楚,他对她如此冷淡不过是因为她父亲的缘故,他故意这样对她来报復她的父亲,或者说他对她如此残忍只是在安抚他自己的内心。
她觉得他幷不是真的想对她如此的。
所以有时候他故意冷待她,虽然她心里不舒服,可是她偏偏要逆流而上,他越是要冷待她,她越是要和他作对。
此刻望着他那一脸生人勿进的表情她不以为然,又道:「也是呢,不过是像一隻宠物一样养在身边的女人,养着也只是抚慰自己的寂寞,就算她真的死了,你伤心也不会伤心太久。」她凑近一点,满面笑意,「我最瞭解你了易泽延,你这种人最爱的只有你自己。」
易泽延原本喝完酒就顺手将酒杯放在右手边的护栏上,陆雯倩恰好就站在他右边,此刻她突然凑近,他皱了皱眉,将酒杯往左侧挪了一点。
陆雯倩见状,冷笑一声,趁着他不备,一把端起酒杯,易泽延拧眉,面色有些冷,「你要喝自己去倒,不要脏了我的杯子。」
那个「脏」字明显将陆雯倩刺到了,她衝他挑了一下下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她握着杯子将杯口朝下,慢条斯理说道:「我就喝你的怎么了?何必这么小气呢,不过一杯酒而已。」
易泽延面色越发阴沉起来,「看来你今天是不想回去了,你知道的,我现在心情不太好。」
望着易泽延这表情陆雯倩也有几分不安,这些年她对易泽延是又惧又恨又爱,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綫,她可以随意在底綫外试探。
她也很清楚,真的将他惹毛了,她只有吃不了兜着走的。
陆雯倩见好就收,她后退一步衝他摊了摊手道:「真是没意思,逗你一下你就这么认真,我闪了还不行吗?」
易泽延没回答,却突然看了一下表,然后他笑了一下,很轻的笑,却透着一种阴森,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一起去看看你哥哥吧。」
陆雯倩完全不明所以,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到这个。
易泽延说完便离开了,陆雯倩急忙跟上,穿过墻壁上的拱门,他去的是他们兄妹二人住的地方,陆雯倩顿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兄妹二人住的是一栋两层的小别墅,此刻一进拱门便看到别墅大门大敞着,门外站着很多人,这些人陆雯倩认识,都是易泽延的得力干将,易泽延出远门的时候会随身带着他们保护他的安全。
然而平时这些人是不会出现的。
那种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陆雯倩跟在易泽延身后进了门,她看到了那被绑在椅子上的哥哥。
她急了,质问易泽延,「易泽延你干什么?你凭什么让人绑着我哥哥,我这就去找阿姨评评理。」
她说着便向门口走去,然而门口有两人挡着她根本出不去,陆雯倩又急又怒,她冷声衝易泽延道:「你究竟发什么疯?这些年大家相安无事,你凭什么要绑我哥哥?你忘了你和阿姨当初对我爸爸的承诺了吗?你可别忘了酒厂里面可还有不少我爸爸的人呢!如果我们兄妹真出了事,你也得不到好的。」
易泽延慢条斯理抽出一根烟点燃,他看也没有看她一眼,语气淡淡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易诚集团已经上市,它可不再是当年你爸爸手中那个酒厂了,如今酒厂投入使用ai,就连我的人也有不少会被淘汰,更何况是你爸爸的人。你爸爸自以为给我留下了绊脚石,不过他大概没料到这个世界变化如此之快,他留下的那些绊脚石早对我没有了任何意义。就是因为没有威胁所以你们兄妹才能好好活着,反正易家也不缺钱养两个閒人,不然你觉得你还能好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吗?」
陆雯倩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的,她稍稍压下怒火衝易泽延道:「既然我们兄妹对你没有威胁你为什么还让人绑我哥哥?」
烟雾缭绕中,他的面色似变得模糊不清起来,「我为什么这样做你们心知肚明,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陆雯倩只觉得好像被雷给劈了一下,莫非易泽延已经知道了林青青出事是他们兄妹两做的,可是不对啊,哥哥做得那么隐蔽的,他怎么可能发现?
易泽延的话还在继续,「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一向记仇,不惹到我一切好说,惹到了我……」他向她看过来,锋利的视綫穿透烟雾落在她身上,「我一定加倍奉还。」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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