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裂, 任何形容词都在此刻黯然失色, 他甚至有点想駡娘。
就像是被彻底唤起兽性的野兽, 他本能的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他抓住她的双手十指紧扣握紧,举到她的头顶按住。
吻她, 满脑子只剩下吻她。
她的气息,她的馨香, 她的一切, 他都想要吃下去。
她的女人, 他已经肖想她很久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听到她一声婴宁。
易泽延如梦出现, 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干嘛,他急忙向她看去,却见她皱着眉头,似有些难受。
易泽延生怕她下一刻就要醒来, 立马放开她。
他坐在床上,待了片刻。
看看他干了什么。
易泽延觉得自己像个禽兽。
他居然对着睡着了的她做这些事情。
他望着那个又熟睡了的女人,这个唤醒禽兽的女人也是可恶的。然而他却又舍不得惩罚她,他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惩罚自己。
所以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憋着了。
易泽延往床边挪了一点, 跟她离得远一些,他怕自己靠得太近了又忍不住兽性大发, 可是这样还是不行,她的影子无处不在, 她的气味到处都是,她叫着要吃果冻嘤嘤嘤撒着娇的声音,她香甜的舌头,她柔软的身体。
真是要疯了。
最终易泽延实在不想再受这种折磨,他起床去了外面。楼顶空无一人,他站在护栏边上,夜风吹来,凉意洗涤着全身,那种恼人的燥热感也被洗去了不少。
易泽延掏出一支烟点上,他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他知道来人不是她,所以也懒得转头看。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不会是被你的小娇妻给赶出来了吧?」
陆雯倩走上前来,微挑着下巴一脸戏谑看向他,此刻易泽延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袍,睡袍衣襟开得很大,腰带鬆鬆系在上面,露出他紧綳的脖子和结实的胸口,沿着衣襟往下,一块块腹肌若隐若现。
陆雯倩的目光无意间扫到了这些,那原本戏谑的眼神闪躲了一下,然后近乎惊慌失措般移开。
易泽延转头看着她,他嘴角勾出一个弧度,目光微眯,像是在笑,可是又不像,让人看不出喜怒。
「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跑到这里做什么?」
陆雯倩抱着胳膊轻哼一声,「本来睡不着想出来走走的,一眼望到你孤零零一个人站在这里,所以就过来看看。」她挑眉,语气促狭,「看你这么可怜的,本大小姐倒是可以勉为其难陪你一下。」
「哦?你想怎么陪?」
陆雯倩一步步向他靠近,她伸出手,用手指滑过他的衣襟,慢条斯理说道:「好歹我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还差点结了婚,做不了名义上的夫妻,做个事实夫妻也不错啊。」她的手指滑到了他的腰带上,只要她轻轻一勾,他的腰带就可以解开。
然而她还没有来得及动作,便感觉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易泽延的力气很重,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一样。
陆雯倩吃痛,怒道:「易泽延,你给我放开!为什么要拽我的手,你一个大男人,一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吗?」
易泽延慢条斯理将烟头摁灭,他笑着,笑容很优雅,「既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你应该清楚我幷不是一个会怜香惜玉的人。」他目光落到她身上,他的神态那般淡定优雅,可是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减,透着一种残忍。
话落,他突然伸脚往她膝盖处狠狠踹了一下,陆雯倩受痛,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他低头看着她,「这一跪,本应该是你给她的,不过她现在睡着了,就由我来代替她收下。」
这个姿势让陆雯倩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她怒駡道:「易泽延你连女人都要动手,你混不混蛋啊你!王八蛋,忘恩负义,如果没有我爸爸能有你今天吗?」
易泽延丝毫不受影响,依然那般优雅,「你可别忘了,这是易家的产业,不是陆家的。好好珍惜你爸爸的付出,我要是你就会学会安分一点。」
他说完,一甩手将她放开,转身走了。
易泽延没有回房,他直接去了酒厂,在酒厂凑合着躺了一会儿,天一亮,他又立马起来准备开会。
会议室里面,人差不多已经到了。易泽延西装革履,整个人透着一种简洁干练,纵使晚上没有睡好,第二天起来他依然精神抖擞,这是作为领导者该有的素养。
他坐下,宣布会议开始。一时之间却都没有人敢说话,程伯是跟着他最久的,很多别人不敢说的话最终也只能由他开口。
「泽延,你看你提的那个ai计划能不能先缓一缓,我知道你的考虑,可是如果将厂里投入使用ai就意味着有许多人要下岗失业,这其中有好多都是我们酒厂的老员工,他们几乎把一辈子都奉献给了酒厂,我们不能让人家说我们酒厂是一个没有人情味的地方。」
易泽延双手交握放在桌上,他环视一圈问道:「你们也是这个态度吗?」
这边都是酒厂的负责人,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