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易泽延站一起的男子似乎和程茵长得有点像,她记得易泽延告诉过她,程茵的哥哥是他的好兄弟,不过她来这里这么久了也没见着,莫非程茵的哥哥已经不在了?而易泽延手上抱着的那套军装是他的?
林青青洗完澡爬上床。管家将易泽延的房间安排给她住,那易泽延住哪里呢?林青青一想到这个问题顿时就被吓了一跳。
她突然反应过来,她现在是易泽延的妻子,她和易泽延一起回父母家,管家当然是要将她安排给易泽延一个房间!
也就是说等会儿易泽延也要来这个房间住?
也是呢,他堂堂一家之主,怎么可能去睡客房?就算这边的人都知道他们夫妻关係不好一直分房睡但也不可能安排易泽延睡客房啊,这样也太不给他面子了不是吗?
怎么办?宝贝被他奶奶给带走了,没有孩子在,那她就是孤男寡女和易泽延躺一张床上了。
虽然和他是夫妻没错,但是……
林青青急忙缩在被窝里,可是缩进去了又觉得不妥,然后又钻出被窝跳到床下,可是跳到床下又不知道该怎么办,难不成她还要特意去跟管家说一声她和易泽延是分房睡的吗?让管家另外给她安排一间房?
这样她将易泽延的脸面置于何地?
不妥不妥,这样更不妥。
看样子就只有等易泽延回来再商量了。林青青便又爬进被窝,随便拿了一本书翻着,不过她等了很久也没见易泽延回来。
是还在忙酒厂的事情呢,还是说易泽延已经在别的房间睡觉了?
不管是哪种情况林青青都撑不住了,她往被窝里一倒,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易泽延知道林青青今晚会睡他的房间,实际上这样安排就是他暗示给管家的,所以他回来看到床上熟睡的女人幷不意外。
她睡得很熟,丝毫察觉不到有人进来。他在床边坐下望着她的睡颜,许久没有动作,昏暗之中,他端坐的身体就像是被石化了的野兽一样。
就这样看了她一会儿他才去洗漱,他在床上躺下的时候却幷没有挨着她,而是在另一边,和她隔了很远。
易泽延发现他根本睡不着,他将手臂枕在脑后,转头看着她。房间里幷不是黑得完全看不见,微弱的光綫中,他可以看到她模糊的睡颜。
这应该是结婚以来他们第一次单独在一个房间睡觉,第一次和她见面到现在他就和她一起睡了三次,一次是那次意外,一次是和小渊,还有一次就是现在。
原本还以为她会拒绝管家的安排,毕竟她很清楚睡在这里就是默认了要和他同房。上一次她睡他房间毕竟有小渊的作用,可是这一次没有小渊。他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愿意和他躺在一张床上。
望着她的睡颜他还有一种朦胧的,像是身处梦境一般的感觉。
可是人大概都是贪心的,她排斥他的时候总希望她能让他靠近一点,哪怕就一点也行,可是靠近一点后又想再靠近一点。
所以,在短暂的不可思议的感觉之后他便往她身边挪了一点。
可是还是隔了一点距离,即便如此这个距离还是能让他清晰地闻到她头髮上洗髮水的味道,可以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
然而还是不够,还想再近一点,他想到了那晚他偷偷抱她之时的感觉,她软软的身体窝在他的怀中。
她馨香的气息往他鼻端扑过来。
很贪恋。
他慢慢伸出手臂,隔着被子将她圈起来,力气却很小,不敢搂得太紧,怕她醒过来。做完这些他才轻轻呼出一口气。
然而动作还是僵硬的,还是隔了一点距离,不敢和她靠得太近,因为她不喜欢。面对她之时必须有所保留,这已经成为了他面对她之时下意识的想法。
那被他轻轻搂着的人儿突然动了一下,易泽延只觉得浑身一僵,那么一瞬间脑海中已经闪过了无数种如果她醒来质问他该怎么解释的话。
然而她只是动了动,挪动了一下,不偏不倚,正好挪到了他的怀中,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怀抱太舒服,她竟又在他胸口上蹭了蹭。
易泽延:「……」
有一种莫名的窒息感袭来,他浑身僵硬着,半天也不敢动一下。
他低头望着怀中的人,她还睡得很熟。
他突然忍不住笑起来,用手指按压着太阳穴,压抑地笑着。
睡着的她真的好乖巧,再也没有以往面对他之时的那种戾气,还记得她在失忆之前一脸厌恶又愤怒对他说,「不离婚是吧?那我就搅得你全家都不得安生!」
那时候的她是如此张扬又残忍。
可是她现在这么乖巧窝在他怀中。
这是他以前完全都不敢想的。
然而就在他沉浸在这种陌生的被她亲近的愉悦的感觉中时,他却感觉胸口一痛,他皱了皱眉头,这才发现她咬在他胸口上。
有点疼,但他可以忍住。
不过她幷没有咬太久就鬆开了,然后他听到她含含糊糊说了一句,「大鶏腿。」
易泽延:「……」
易泽延一时间哭笑不得,她这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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