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料林珍珍却怒道:「没有这种事情!她和她妈都是一个德行,这种人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不过是看你过得好心存嫉妒故意贬低你而已,不要听她胡说。」
林青青这才鬆了一口气。
因为失忆,她对这五年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就怕自己会做什么糊涂事。
「还有一件事姐姐。」林青青又道,「梁欣好像幷不知道我结婚的事情。」
不然如果梁欣知道她嫁给易泽延,怎么还敢在厕所里那么贬低她。
林珍珍道:「确实不知道,你和那边断绝关係之后就没有再来往过,再加上你和泽延的婚礼是在国外举办的,泽延又将隐私保护得很好,所以你结婚的事情那边幷不知道。」
林青青点点头,原来如此。
林青青一直在这边待到了下午,然后她去接了小朋友,到家没一会儿易泽延便回来了。
「还以为你今天会在你姐姐那边住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易泽延语气中透着淡淡的喜悦。
林青青道:「拉了拉家常就回来了,我还得去接孩子呢。」
她有点不好意思,最后这句话说得很小声。
饭菜已经做好了,几人便没有多话,上桌吃饭。
「祁洲酒厂出了点问题,我得去处理一下,可能要好几天才回来,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去吗?」快吃完的时候易泽延突然说了一句。
易北渊小朋友很积极,立马举起手来:「我愿意,我愿意。」
易泽延便又看向她。
祁洲吗?林青青想到了那个似乎关係不是很好的婆婆,不过既然儿子都愿意去,那么她便随着儿子吧。
所以她点点头道:「我也去。」
易泽延有些意外,不过幷不是太明显,他随即便笑道:「好,我们明天就出发。」
第二天一早三人就坐上了易泽延的私人飞机飞往了祁洲。
林青青对此行有些忐忑,在上飞机之前,林青青问他:「我需要买什么礼物吗?」
易泽延道:「不用,礼物都已经备好了。」
上了飞机后林青青又问道:「祁洲那边都有哪些家庭成员,你能告诉我一下吗?」
「长辈就只有我妈妈,还有一个继兄和一个继妹,继兄和继妹是亲兄妹,我父亲过世之后我母亲嫁给了我继父,不过我继父也已经过世了。」
林青青点点头,原来他们家也是组合家庭,倒是跟她挺像的。
几人达到祁洲的时候已经有两辆车子等候在那里了。
开车的是一老一少两个人,年长的那个看上去有五十多岁,很爱笑,面相看上去忠厚老实,易泽延跟她介绍,「这位是程伯,祁洲酒厂的事务基本都是由他负责,他是我们酒厂的老人了,他是程茵的父亲,你上次见过的那个女孩。」
林青青还有印象,当时易泽延好像就告诉过她,程茵的爷爷和爸爸都在他们家酒厂工作,他和程茵的哥哥还是好兄弟。
原来他是程茵的爸爸,程伯很热情,当即便对林青青笑道:「青青可是难得来这里,大家知道你要来都很高兴,备了一桌子好吃的。」
不管他说得是不是真的,不过这话听着得人很舒坦,林青青便也衝他笑道:「麻烦你们了。」
易泽延又衝她介绍另外一个年轻人,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长得幷不是特别俊朗,不过看着也很顺眼,他也很热情,不过不同于程伯给人那种忠厚老实的感觉,他眉眼间却透着一种机灵劲,让人觉得这人很会耍小聪明。
「这位是祁平,他是程茵的丈夫,他也在酒厂工作,是酒厂的得力干将。」
程茵的丈夫?原来程茵已经结婚了?她联想到上次在家里看到程茵之时她身上对她那若有似无的敌意,难道是她当时想多了?
林青青回过神来便和他简单的打过招呼。
从祁洲机场到易家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林青青带着小渊坐祁平开的车,而易泽延则坐的程伯开的车,他和程伯坐一个车也好探讨酒厂的事情。
祁平很健谈,一路上都跟他们介绍祁洲有什么好玩的,林青青心不在焉的听着。
易家住的是一栋独门独户的别墅,和易家的酒厂距离不到两公里,在易家做工的帮佣很多,几人下车的时候,远远就看到别墅大门口上站了一群人。
排场很大,林青青是第一次来难免有些紧张,更何况她要面对的是易泽延的家人,而且她和他家人关係还不是很好。
林青青调整着呼吸为自己打气,头顶却突然有个声音道:「紧张?」
易泽延不知何时站在她身边,他比她高了半个头,和她说话的时候需要微微俯身。他声音醇厚,故意压低了似含了沙哑,有一种成熟男人的性感在里面。
林青青像是被电了一下,她下意识的走开一些和他拉开距离,不敢和他靠得太近,然后非常诚实的点点头,「有一点。」
他将她的疏远看在眼中,不过她排斥他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所以他也没有太失落,只道:「如果害怕的话你可以牵着我。」
林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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