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沐笙欢信息素的甜香。
少女失去了抵抗力一样,任祝沧酒宰割着,去吸咬她的唇舌,揉捏她的身体,再用她不断痉挛的小穴当自动飞机杯,接受少女难能可贵的按摩。
吻过,祝沧酒也不急。
她本就射了不少次,肉棒又一直被淫水泡着,被逼仄的穴腔夹弄着,不算难奈。
她还想逗一逗沐笙欢,再好好操她,把积攒了十九年的精液都射进她未成熟的小子宫里。
“喊我什么?”祝沧酒捏着沐笙欢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姐姐……”沐笙欢嘴角还挂着一滴晶亮的津液,看着就像嘴巴出水,没被亲够似的。
她的小嘴也欠亲。
祝沧酒伸手,卷起那滴液体,然后放到沐笙欢唇边。
沐笙欢很乖巧的伸舌,把那点银丝舔走不说,还好生清理了下祝沧酒的指尖。
祝沧酒手指缩了下,沐笙欢迷离的望她一眼,随后追了过去,继续舔舐,宛如一只新生的羊羔。单纯,却又有着无知的性感。再配上她大概是故意的这一点,祝沧酒忍不住想把她吃干抹净,一次又一次。
太撩人了。祝沧酒按住还想给她舔手指的沐笙欢,唇瓣再次贴了上去,用刚刚想到的技巧,一点点亲过沐笙欢的嘴角、唇珠,像吃一颗甜腻的果冻一样,慢慢磨着。
唇瓣也被染上唾液的甜。甜味不腻,甘醇。
好喜欢接吻。沐笙欢被亲得整个人都散架又重组,快感和以往太不同了,细细密密的,淋着欢愉雨似的,从身体的不同处冒出。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身体还能如此被调动。
以往……大概只有连续高潮,才能做到这一点。
以后都好想接吻。沐笙欢软着身子,水淹没到她胸口,下身逐渐适应那只插进全部的坚挺擎天柱。
她有点爱上和祝沧酒做爱了。祝沧酒是懂她的,这么会吻,会操,还会折磨她,就不给她想要的。
接吻直接夺去了沐笙欢上半身的力气,她趴在祝沧酒身上,哼哼唧唧的嘤咛起来。
祝沧酒被她哼的受不了,终于打算开干了。
她没有直接在浴缸里拉弓,而是把沐笙欢抱到了台子上。
台子能坐的面积很小,沐笙欢不得不连忙抱紧祝沧酒。
祝沧酒把她往后推,又立即拉住她的双手。“姐姐会抓稳你的,不怕。”
“嗯,姐姐……”沐笙欢看她拔出肉棒,小穴不自觉的开合,像是呼吸,又像无声的挽留,配合她满是信赖,且近乎恳求的声音,祝沧酒深吸一口气,再次对准那粉色的靶心,插了进去。
沐笙欢瞬间软了身子。就算刚刚才被操开了,小穴也一直吃着肉棒不放,间隔几秒再被插入,也还是觉得太大了。
或许也是她花穴太窄,弹性过好。
破开的感觉依旧明显,身子都被操穿开,又被顶住宫口,冲撞力度之大,好似离弦之箭,不断射向柔软的宫口,每一下都感觉明显,沐笙欢已然恍惚。
祝沧酒也不像第一次那样谨慎,插的很用力,一步到底时,两个人都发出了喟叹。
祝沧酒说是会抓稳沐笙欢,实际手里力度不大,松松垮垮的,沐笙欢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祝沧酒松手。
这份紧张也加大了被操弄的快感。激素急剧分泌着,沐笙欢的心狂跳,随之而来的便是一浪又一浪的极致高潮。
从穴口开始,阵阵摩擦生痛生热,也生出瘙痒般的快感。
到敏感点、宫口,一整条穴道真的敏感至极,肉棒的随便一点蹭动就能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快感堆迭,沿着穴腔首先降伏了子宫。
或者说,子宫本就是沐笙欢浑身上下最骚的地方。
每一次对于精液的渴望都由它产生。
它尝过一次甜精后,便对那腥香的牛奶液上了瘾,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沐笙欢,消解她的理智,试图让她变成只会储存精液的便器。
连续的高潮让沐笙欢只觉得大脑要热融化了,她愿意死在这份快感中。
为了这欢愉,沐笙欢可以接受任何事。
即便祝沧酒掐住她,扇打她,辱骂她,甚至更过分一点,囚禁她,伤害她,都可以。
好想变成大鸡巴姐姐的附庸,成为她肉棒的奴隶,当她的专属飞机杯。
她可以吃进祝沧酒的一整根肉棒,她们是契合的。她的骚穴就该被做成飞机杯,每天供祝沧酒取乐。
不要管她舒不舒服,只管使用她的身体吧。
沐笙欢发出一连串不成意义的呻吟,把空气加到最热,让祝沧酒下定决心,去尝试这个玩法最刺激的一点。
她松开了抓着的手,沐笙欢被高幅度的抽插撞得向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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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出感觉了,解决一下,待会儿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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