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就好了,至少还能劝劝他,要三思。
阿贝普注意到她眼中的感情变化,嘲弄一笑,“看来你被慕少凌蒙蔽得很深,没关系,以后我会让你看清楚这个男人的。”
说完,他转身离开。
阿木尔看着阮白呆滞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好奇问道:“小姐,慕少凌是谁?”
“我的丈夫。”阮白把玩着手中的短刀,一直握着刀柄,上面已经沾了自己的温度。
“您是因为他才被抓进来的?”阿木尔心里了然,阿贝普刚刚提及这个男人的时候,目光带着恨意。
他很少看到这种目光。
“不怪他。”阮白说道,低头凝望着短刀,上面的刀锋寒冽,印了自己的容貌。
被囚禁在这里,她没有怪过慕少凌。
要真的怪,就怪她不够强大,没了慕少凌在身边保护,就被人轻而易举地绑到这里来。
阿乐尔拿着好不容易才求到的药酒走进来,看见阮白手里握着短刀,惊呼一声,“小姐,您别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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