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的手流血了……”
“给老子滚蛋!要不是因为你这丑女人,我大哥会千里迢迢来莫斯科跟你哥谈判吗?要不是因为你,他会遭遇如此噩运?你这个害人精,扫把星,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南宫肆一把掐住薇薇安的脖子,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狠狠的按到了树干上,力道大的几乎要杀死她。
“唔……”薇薇安死命的挣扎着,双腿胡乱的在空气中蹬着,但徒劳。
她那张很普通的,甚至有些丑的病态小脸,因为喘不过气来,而憋的涨红无比。
一个体型极为剽悍的白人保镖,看到薇薇安被南宫肆欺负,他大掌钳住他的手臂,咔擦一扭,然后一个侧旋踢过去,便狠狠的将他踹飞了出去。
南宫肆摔到一旁的石头上,腹部撞到了石壁,猛地吐了一口血。
保镖向薇薇安靠过去,问了一句:“Мисс,вывпорядке?(小姐,你没事吧?)”
可他刚对上薇薇安的脸,响亮的一个巴掌,便甩到了他脸上:“Ктозаставилтебязастрятьего,чертпобери!(该死的,谁让你动他的?)”
薇薇安骂完,便急忙的跑到南宫肆面前,卑微的向他道歉:“肆,抱歉,那狗东西出手太重了,回去我会教训他,我们先回去吧好不好?”
南宫肆却一把甩开她,倔强的站起身,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一言不发的向继续寻找着残尸。
大哥不见了。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该怎么向即将待产的阮白嫂子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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