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江老闆约好了,这几天到他那里去吃饭。」
「吃饭?」我问。
『你们知道的嘛,』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记者这一行最糟糕的,就是二十四小时都要待命。』
回过头,进门时在辧公室伏案工作的同事都挤在门口,他们的脑袋和手靠在上面,让金属门框发出轻微的吱嘎声,如果再多一两个人,门框搞不好会被他们压倒。
『而且三餐都不定时。』另一个声音说。
『有时候发完稿,我们还会吃个宵夜,聚个餐之类的。』
『问题是,二十四小时都营业的餐厅不太好找。』
『我们跟江老闆讲好了,这段时间吃饭就上他那里去。』
「换句话说,直到你们回来,『天涯海角』应该二十四小时都有我们的人在。」尤金说。
「谢谢。」王万里跟我朝尤金和同事点头。
「干嘛谢我们?我们只是吃饭而已啊。」尤金呵呵笑了笑,让人想起庙里的大佛,「对了,社长要我转告你们一句话。」
「社长说了什么?」我问。
「他说:幸好他是男人。」
「他是男人?」
「所以应该不会有人想把他身上的某部位,放进某个压搾机之类的。」身后传来几声轻轻的嗤笑。
「那我们回来时,要买台压搾机给他吗?」王万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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