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咬住了那个还承载着一点点那女孩的血液的密封袋,将它完全撕开,用舌头一点点地,细致地舔着内壁残留的血,眼眸阴郁而冷漠,就像一只黑色的野豹。
但他很快眯起眼睛,欣快感让他低沉地喘息出声,伴随着鼻尖的气味和嘴里的摄入,他的大脑替他清晰地描绘了她的每一寸肌肤和轮廓,克莱因难以自控地加重了手上的动作。
把那密封袋碎片紧贴在鼻尖,同时就如电流闪烁过的画面一般,他非常清晰地回忆起了那真实的接触,她发丝的香气,他咬牙低咒出声,并在自我抚慰中突然猛烈地达到了那让他自尊心受挫的,欢愉至极的要命的顶峰。
最终,舱室中仅余男性的深深喘息。
公共浴室内,那名战士瑞阿斯已经彻底沦陷,他双手撑在墙上,脸上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呼吸越来越加重。
热水还在持续不断地浇在他的脊背上,但是并不再能带来任何的放松和惬意。
这里面带着一种让他神经紧绷,滚烫的信息气味。
在精神涣散中极力集中注意力,坚毅面庞的低喘下,他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战斗兄弟。
从淋浴器里洒下的热水,淋过他刚刮干净,只泛着些青色的,弧度完美的脑袋上,洒在他坚实的肩膀,从他低垂的,无表情的,正直而宽阔的面孔侧颊滴流下来,这素来最镇定,情绪冷漠的老兵肯乌维。
他也在恍惚地盯着自己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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