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布洛芬,朱邪腰不酸腿不痛,下地能走一万步了。
而翟星即将成为21世纪最早罹患颈椎病的男青年,他现在还不知道。
“非得这样吗?”他的鼻尖已经贴近朱邪的拉链,血腥气从里面渗出来,像金属本身的铁锈味。
像鲨鱼,像蛇,总之不像诗里的香草舜英。
翟星怕针,自然也是有些怕血的,只能侧开头压着胃痉挛去呼吸新鲜空气。
“我在月经前两天,月经第一天,月经结束后三天,性欲都特别强。今天心情不好,更需要排解。”
窗户纸突然捅破了。
听她说着……月经,这么私密的事,说到性,翟星反而慌了,慌乱中他想起的却是木槿花残枝下她流泪的样子。
花怎么落得那么快啊。
“你心情不好,是因为我爸?”“他配吗?”
“因为和你通话的女人?”“我们不熟。”
“……因为我?”“你做不到。”
翟星松了口气……还有谁能让她心情不好?他不知道朱邪今天还接触过什么人。
只知道她现在心情不好时,握住的是他的手。
别再让我恨你了,这样想着,翟星的牙齿咬住了拉链上方的纽扣,用舌头推着它穿过扣眼。
朱邪低头看鲜艳的肉舌穿进她裤腰,适时地解开腰带,抽出。
皮带坚硬的下沿随着女人展臂的动作,一路划过柔软的舌,流下一道渗血的红痕。
“嘶!”翟星像被开水烫到那样缩回舌头,呵在嘴里低头缓了好一会,才再次把脸贴近女人的裆。
张开整洁的贝齿用门牙咬住拉链,往下拽。
在这个过程中,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把眼抬到极限,没有看她的内裤——那个他本该好奇是什么颜色的东西。
也没有看依然被她攥在手心高举成投降姿势的手。
他看她的脸,心中泛起离别的预感。
每一次亲近后,她都会离开。
血味扑进鼻腔,翟星害怕地闭上眼,感到罩在头上的阴影扩大了,是朱邪弯下腰在看他。
“想把第一次给我吗?小倡优。”朱邪松开他的手,捏住他的下巴,把干涸的奶渣擦在他下唇。
“没有了,对不起。”他像初见时那样习惯性地道歉。
“谁说没有?你全身都是性器,都可以献给……妈妈。”
徒有美丽的小倡优,整个就是性器,会劈叉的腿是性器,会振动的胸是性器,靡烂的嘴是性器,不值钱的脑子也是性器。
“我们用后背位吧。”
翟星惊喜地睁大眼,想要站起,朱邪摁住他的头,把他转到背对自己的方向,依然跪着,和她一同面对拉着窗帘的落地窗。
“后背位是你在后面?那我怎么……”翟星下意识往自己腿间看。
朱邪的右手越过他右肩,捏住他脸颊,翟星的口腔立刻像塞了撑口器那样撑圆。
“小倡优,你没有常识吗?女人的快感器官是浓缩的菁华,外部摩擦就能高潮,不像你们,要么钻洞,要么被钻。”
“我不懂!”
他感到惊恐,因为刚刚一瞥间,他发现自己还没有勃起。怎么可能?明明心里很想要的,阳痿是要被嘲笑的。
朱邪用左手拇指在他颈后揉摁着,自上而下,沿着脊椎一节一节下压,停在第七颈椎棘突。
“知道吗?这是颈后隆起最高的一块骨头,软硬正合适。”
翟星双手握住阴茎,试图让它起立,朱邪抬脚一踢,往回一勾,迫使他双臂外张抱住她分立的脚踝。
“小倡优,我保证,你是全球第一个用这种体位被干的男人。”
朱邪捏住他脸颊的右手一转,拇指塞入他口中,四指向上勾起顶住他下颌,就这样把他整颗头提了起来……
哎?脖子怎么不跟着往上抬呢?翟星的脖子被拽长了。
朱邪抱怨地叹口气,像不小心拿起了桌上倒扣的零食袋,想往嘴里搁时才发现薯片哗啦啦撒了一地。
一分钟前刚刚自创的体位,有点难度——她忘了男人脖子下面还有躯干了。
“你好沉。”
“妈妈……”翟星现在没法喊出医生或姐姐,因为齿间插着女人粗壮的拇指,不能合拢。
他不知道朱邪要做什么,完全处于未知的惶恐,想问却没法清晰吐字。
她的左臂从他左腋下穿到身前,擦着他的乳头环抱他的胸,左手穿入右腋窝,再配合托住他下颌的手,双臂合力提着他在地上颠了颠。
不错。
朱邪双臂成环,双腿如杆,翟星一丝不挂的裸体像小旗,整个被串在其间,可以上下滑动。
冰冷的金属拉链靠上他后颈,卫生巾被女人的重量压过,在他脑后发出蟒蛇游过草丛的窸窣。
“低头,小倡优。”
在他俯首的同时,朱邪把阴部顶在了第七颈椎棘突的位置。
这鹅卵石大小的人体丘陵,裹上男青年柔韧厚实的皮肉,真像颗煮熟的鹌鹑蛋,要被女人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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