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照顾到顾柠的身高,所以陈松的腰腹弯得很低,手抬起她的下颌,舌尖野蛮地伸了进去,侵占着她嘴巴里的私人领地。
顾柠“呜咽”了几声,睁着眼睛看电梯门,怕期间会有人进来。
他五指插进她扎着的高马尾,手很大,仿佛能掌握着整个后脑勺。顾柠仰着头,面色立刻变得潮红。
一部分原因是缺氧,一部分原因是羞的。大概知道陈松今晚可能心情有些不好——被她当着别人的面叫哥,好像是怕误会似的。
也不是好像,而是事实。
高三在读学生结婚了,说出去都能在校园里掀起一波又一波的话题。正是因为高中生学习压力大,才偶尔需要靠八卦来度过。
顾柠不想成为话题中心的人物,更不想被同学们用异样的眼神看,或者被他们问长问短的。
再来一次,她也是会这样选择的,但终究是有些愧疚。
她也由着他亲了。
顾柠被吻到微微颤栗着,陈松跟她的津液交缠,声音在安静的空间被放大数倍。他另一只手臂捆着她的腰,将她向前压。
炽热硬朗的身躯朝顾柠贴近,她一如既往紧张地揪住衣摆。
电梯一层一层地上去,陈松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在到他们那一层的时候,他离开了她。
银丝从他们之间拉开,陈松顺着那根银丝吻回去,把它咽了下去。顾柠看见了,欲言又止,最后垂低脑袋,抬手擦嘴角边的湿润。
陈松修长的手指压住她唇角。
“嫌弃老子?”
“老子都不嫌弃吃你下面,之前还把你的水都喝下去了。”
怎么又提这件事。
顾柠觉得今晚的他就是没事找事,二十六岁的男人也能得更年期吗?她回答道:“我没有,只是黏糊糊的,不太舒服,想擦掉而已。”
说完,她又委屈地小声谴责他似的:“谁让你那样了,我之前都说过不要,嫌脏啊,你又没听我的话。”
陈松拨了下她碎发,懒懒道:“我没嫌你脏,水还挺甜的。”
顾柠:“……”
她真的不想跟他说话了。
陈松指腹抚摸了顾柠的脸蛋几下,然后放下手,牵着她走出电梯,还有一下没一下玩弄着她纤白的手指,亵玩娇嫩花蕊般的力度。
被揉得有点儿痒,顾柠想抽回手。他看似只轻轻地握住着,她却怎么也抽不回来。
回到房子里面了,陈松才放手。
顾柠换上拖鞋,到阳台里收晾干的衣服,准备洗澡。
陈松瘫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扫了一眼站在阳台上收衣服的她露出来的那一截细腰,腰窝在衣摆下若隐若现。
少女很瘦,腰窝也十分明显,弧度也恰到好处。又因为皮肤太白,让他握住她腰窝,挺腰抬胯冲撞、抽插时,很容易留下淤青。
可在跟顾柠做爱的时候,陈松确实很喜欢她的小腰窝。
有几次,还低下头去舔舐,咬那凹陷下去的腰窝。每一次,她都会受到刺激,薄又平坦的肚皮颤抖着。
陈松又打开烟盒,拿出一根烟,眼皮慵懒地垂着,修长的指节按着打火机,却也没点烟。
顾柠收完衣服从阳台回来。
她见他又拿着烟,略局促地开口:“你以后不要抽那么多烟,抽烟对身体不好。”
陈松将还没抽过的烟折断,抛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抬起眼:“呦,媳妇儿这是在关心我的身体?”
顾柠没回他,转身进了厕所。
等她从厕所出来,陈松再进去洗澡。不过他洗澡很快,不像顾柠必须要磨蹭半个小时以上。
陈松只穿了一条短裤就从厕所里出来了,健硕的腹肌还在滴着水,一排又一排的。他手拿着一块毛巾,在拭擦着短发上的水。
坐在书桌前做试卷的顾柠只看了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做题了。
陈松的电话突然响了,是生意场上的事。他把毛巾随意地往床头柜一抛,走到外面接电话。
这个通话时间有点儿长,大概一个小时后,陈松才挂电话。一回到房间就见顾柠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在检查错题。
“不要再做了。”他说。
陈松虽然不太了解现在的高考学习规划具体是怎么样,但整天整夜坐在试卷面前,一个劲儿地不管不顾做题也不一定是好的。
顾柠摇头,眼睛还不肯离开试卷:“我还想做十五分钟。”
“好。”陈松坐到床上,“我让你不要再做试卷了,你说还想做十五分钟。那你以后让我不要再做了,我也会是这个答案。”
顾柠立刻乖乖地爬上床了。
陈松拍了拍她圆润的屁股,忽问:“你们现在还上体育课吗?”
“高三的体育课自愿上。”
他懂了:“也就是说你在学校没怎么运动?”
顾柠迟疑:“嗯。”
陈松的手从她的睡裙下面溜了进去,熟练地扒下她的内裤,好像是在为她好一样:“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学生得多运动。”
“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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