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里,楚君杉长出了口气:“要不是那位孕妇最后骂你,你本来打算帮赵杰撇清关系吧?”
“嗯,”顾真很疲惫,“她和程舒然的前女友一样,只要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或者老公曾和我有过关系,我就成了勾引男人的婊子。”
沉默半晌,楚君杉轻笑道:“和你没关系,明明是我们这些臭男人非要贴上来的。”
顾真的嘴角也染上笑意:“你怎么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楚君杉不介意也拍个马屁:“这不更彰显了你的魅力嘛。”
他说完,踩油门送顾真回宿舍。
因为体格和生理上天生的优势,楚君杉从来都是床笫间顶级的猎食者,但唯独今天,从顾真给他擦汗开始,他沦为了她的裙下之臣——虽然他依然是插入方,但快感于他已经不重要了,他一心只想让顾真快乐,她的呻吟和颤抖都是对自己的嘉奖。
他不禁会想,如果顾真是个大渣女,他一定会完蛋的。她那么聪明,一定会把他吃得死死的,死透了的那种——就算知道她还有别人,他也会心甘情愿地堕落。就像吸食鸦片的瘾君子,明知道会上瘾,会要命,但一碰就再也戒不掉了。
可上瘾的感觉很好,不是吗?反正感情上他已经经历过不止一次死刑了,那么把性命暂存到顾真那里,似乎也没有关系。他已经不求有什么结果了,哪怕网兜里的萤火虫迟早会灭,但他会把萤火虫的美丽铭记于心。
顾真对一切无知无觉,她根本想不到今天这场床戏拍完,楚君杉已经把他划进了她的所有物里。
她洗漱完躺上床,身上又累又痛。今天的戏不能细想,楚君杉的技术好到有点过分了,到后面她就差化成水滩到他身上了,结束的时候都不太舍得从他怀里下来。
如果是在他家不是在片场,她一定会恳求他再来一次的,哪怕腰会断掉也无所谓……等等,顾真“啪”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她怎么能这么想?节操呢?
顾真拼命甩了甩脑袋,强迫自己睡觉。
该死的是,一整夜她几乎没怎么睡着,一直在做梦——梦到她和楚君杉用各种姿势荒唐了一晚上。她半夜起来去厕所,发现内裤都湿透了。
第二天拍戏,顾真顶了两个超大的黑眼圈。这天安排的是她和楚君杉,花月恬的三人戏份。更糟糕的是,她看到楚君杉,脑子里就会浮现出他没穿衣服的样子,和他眼角通红的艳丽姿容,导致她两次忘词,停在那里和人大眼瞪小眼。
秋导看顾真状态不好,干脆放所有人休息半小时。顾真先去厕所大喊了一声,又跑出来用脑袋撞沙发靠背。如果不是因为不能弄伤脸,她恨不得去撞墙。
楚君杉和花月恬不约而同地看着行为反常的顾真,花月恬拍了拍顾真的肩膀:“你怎么了?”
楚君杉凑过来坏笑:“喂,你该不会是做春梦了?”
没想到楚君杉一语中的,顾真痛苦地抱住头,简直比做春梦还糟糕。花月恬还在旁边,她肯定咬死不能承认,只能信口胡诌:
“没有,我只是梦见有个帅哥问我要不要和他春宵一刻,我还在犹豫,他就变成了一只大灰狼追着我跑了一晚上……好在早上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好多小姐妹,一拥而上扑过去制服了他。”
“哈哈哈……”花月恬银铃般的笑声响起。
楚君杉不是花月恬,他听懂了,顾真承认梦到了他。他拍了拍她的肩,神色暧昧:“春宵一刻太短了,真正的大灰狼会问你,要不要和他春宵一夜。”
顾真僵了一下,完了,这话撩得她的梦更鲜活了。她拿出手机打开自己加的楚君杉粉丝后援会第133群:“有无处安放的魅力你可以朝这儿发。”
楚君杉笑了:“原来你都加我的粉丝后援会了。”
花月恬也掏出手机,娇羞道:“我也加了,长跃所有女艺人都是你的粉丝。”
顾真点了点头:“只要是母的就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裤下,母蚊子叮你只是因为太爱你。”
“哈哈哈……”
顾真把这天的失误归结于自己太嫩了,居然会因为床戏做春梦,以后一定要加强职业素养,绝对不能再犯这种低级错误。
这天的拍摄结束后,花月恬提出要请吃饭。顾真原本想回去补觉,但对方盛情难却,她只好强打精神坐上了花月恬的车。
花月恬的司机是个肌肉壮硕的小伙子,戴着白手套握着戴着粉色毛绒套的方向盘,把他们三个人拉到了一家寿司店。
三人在订好的包厢就坐,寿司一道一道上来,顾真没睡好,胃口也不佳,觉得挺对不起用心的厨师和花月恬的钱包。
“喂,你怎么萎靡成这样了,该不会真做了个我把你上了一夜的梦吧?”楚君杉不禁问道。
顾真简直醉了,为什么这家伙又说一遍,难道非要自己点头承认才罢休吗?她翻了个白眼:“你可以多用你的嘴吃饭而不是说话。”
看到顾真的黑脸,花月恬出来打圆场:“这有什么,楚哥哥的技术好嘛。”
“是么?”楚君杉明知故问。
以前长跃内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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