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昨晚白露给我拿的,无聊拿来打发一下时间。”
萧攸想到昨晚,两人从书房吻到寝殿,衣服都快脱完了,箭在弦上,结果临时有事,萧攸只能先去处理。留着萧寄忱独守空房。
现在只能心虚地笑笑,“多……多看看书也挺不错嘛。”
“是挺不错,白露那里似乎还有全系列的,我去借阅看个过瘾。”
到底是什么书?萧攸被勾的好奇。
打开封面一瞧:《一胎九女:麻辣王爷有点甜》
这这这这……是什么啊!
萧寄忱大笑起来:“哈哈哈据说是从青阳那边传来的,有位文学家高产此类文章,这个是麻辣系列,还有农家系列,异族系列等等。要是陛下感兴趣,可以去问问白露那里还有么没有别的。”
在房间里琢磨着去青阳找两个小郎君的可能性的白露丝毫不知自己的宝库被大将军全部抖出来了。
辛青从飞鸽腿上卸下纸条,看完后就放进蜡烛上烧掉了,依稀能看到纸团上有萨尔两个字。
一打满满写着“英”的纸放在一旁,辛青就这样盯着纸发呆了很久。
她依稀记得幼时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曾经想过有一天能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穿着最好的布织成的衣裙,那就是当时对未来最美好的愿景。
可是如今锦衣玉食有了,还有一府邸的人供她差遣,辛青啊辛青,你也太贪心了。
偏偏想要最不可能的那一个。
少女突然抽出藏在墨绿裙里的刀,在修长纤细的手腕上狠狠割了一刀。
血,鲜红色的液体流进裙子里染成黑色,是爱人清晨的呢喃,也是可怜人夜晚的悲歌。
辛青看着被染红的裙子,惋惜地低语:“可惜了,这裙子还是她亲手挑的呢。”
平静的夜晚,信鸽低低地飞着,它即将完成它此生最重要的使命,一支箭悄无声息射穿它的腹部。
它仍在挣扎,只是翅膀再也无法挥动。
一只手抓住了还在喘息的鸽子,硬生生把它的头颅掰断,而后拿出了沾着鸽子鲜血的信纸。
“当当噔——”
是宫门前早朝的金钟声响起。
信鸽最后看了一眼,这红色的,癫狂的,畸形的世界。
却只看见了砖红色的宫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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