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与白相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奇怪。不过以往也没多正常,可从来没有这种无形的隔阂,如象棋的楚河汉界,黑子与白子永不融合,边界分明。
她拿着寝衣进来时,萧攸颤抖地从长风腿上爬起来,白色的液体从腿间流下来,长风仰头索吻,萧攸刚想低头就听见白露的声音。
“陛下,你在里面吗?我来送寝衣。”
索吻失败的长风抱着萧攸跳进池中,身上暧昧的水痕在温暖的水流中被冲刷干净。
穿戴整齐的萧攸拿过白露手中的披肩,外面夜色已深,夏日的蝉鸣若隐若现。
白露发觉那位神秘的温公子一直盯着自己看。
不会是在埋怨我打扰了他和陛下吧……
宫中素来有传言,温长风是苗疆全力锻造的指向京都的一把刺刀,收起锋芒匍匐在陛下身边那是形式所迫。此刀一旦开封,就会引来无数祸端。
可偏偏萧攸没有给过长风任何名分,只是一个侍从,一个玩物,那些老臣不敢把手伸进皇室的私事,长风反而更加安全。
白露在心里默默给各位公子打分,许二公子是温良恭俭的少爷,总是拒人千里之外。温公子是卧薪尝胆的尖刀,从头到脚写着我不是善茬……还是白相好相处。
白露在心里把本就倾斜的天平又往左边偏了偏。
原本想拉拢白露的长风发现小姑娘一见到他就跑。
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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