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攸简直要被气笑了。
这条确实是毒蛇没错,闻着她伤心的味儿就来了,像极了丛林里嗅觉敏锐的毒蛇,一口能把大活人拆吃进腹。
许絮看萧攸笑了,挑了挑眉毛,那双摄人心魄的狐狸眼也上挑了一瞬,他伸手轻触萧攸胸口,“嗯……我觉得你这里最凉薄,最需要好好暖暖。怎么样,大将军,需不需要我提供一下特殊服务?”
“滚。”
“许子语,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骚。”
“我以前藏得比较好。再说了,现在不是还有争宠的任务在身吗?当然要好好表现。”
萧攸没理他,也没赶他走,翻了个身继续睡,只留下圆圆的后脑勺。
难得的好机会许絮可不想放过,他说:“那我给你按摩一下肩膀吧,这几天肯定累坏了。”
不可否认,他按摩的力道刚刚好真的挺舒服的,激起一阵阵酥麻劲儿,这几天的疲劳一扫而空。
“怎么样?我专门找专业推拿的老师傅学的吗,按这几个穴位能够马上达到舒缓酸痛减轻疲劳的效果。”
萧攸舒服的直哼哼。
不过那双手按了一会儿就开始乱摸,在腰间轻轻抚摸带起异样的痒,许絮凑到她耳边,轻轻呵气:“舒服吗?”
“嗯。回去后可以每天来给我按按。”
“那我能要点报酬吗?”
毒蛇伪装成狐狸披上人皮,在风雨夜,只身潜入少女的木屋,他渴望的不是少女的鲜血和骨肉,而是少女的施舍与宠爱。
萧攸笑了。
这次是真笑。
“你真的想要报酬?”
许絮眨巴眨巴眼睛:“真的!”
“行,满足你。”
许絮没想到萧攸还怪好说话的,没把他赶走还允许他留下。
萧攸没墨迹,拿出匕首“唰”得一下割下一片床帘,这寺庙也是诡异,居然用的都是红布。
“撕拉”一声,绢布被分成三份,许絮刚想转身就被蒙住了眼睛,眼前只剩一片黑暗。
趁着他转身的空隙,萧攸干脆把他手也绑在了后背。
“陛下,就算没有报酬也不用绑着我吧,我又不是不解风情硬来的人。”
“可是我是啊。”萧攸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吐了下舌头。
“放心吧,我一定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报酬!”
视觉被剥夺,一切感觉被无限放大。
许絮想到光千街上的烤鸭店,店里烤好的鸭子也是这样,被绳子吊住,挂在木头杆子上,被顾客用眼神挑拣无数次,最后被带回家里五马分尸,吃进口中。
完蛋,要变烤鸭了。
萧攸故意吊着他,没说自己要干什么,只是慢慢褪下他的衣衫。
许絮脑子里闪过一个不祥的猜测:不会吧,陛下还小,应该不会玩的那么花吧。
很快萧攸的动作验证了他的猜测,一个东西放在了身下的巨物上反复摩挲,那个触感……不是手,更像是……脚。
几乎是毫无章法地被作弄着,完全硬起来的东西得不到规律的爱惜,只有不知轻重的脚法。
“什……啊……快点。”
脚突然停下了动作,快感戛然而止。
许絮仰起头,渴望着更多。
是玩弄,是侵略也好,只要是她给的,他都甘之如饴。
萧攸没见过这样的许絮,他和人交往总是把握着恰当的分寸。
就算和她和刘子矜再怎么熟稔也总是言语有度,总是衬托的她和刘子矜是没有家教礼法的粗鄙之人,而他自己是被精雕细琢的美玉。
现在这块美玉就躺平在床,衣衫被褪去,呈现出纯朴的质感,在烛火的映照下荡出光泽。
任君宰割。
“有胆子爬床那就好好受着。”萧攸继续手中动作,没有再说话。
肃静的寺庙来了一群喧闹的鸟,它们突然听见房间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而后又被吓到成群飞走了。
许絮虽说是京都里闻名的贵公子,身边不缺女孩仰慕,但是大家族门道深,像许絮这样的家族更是杜绝儿子乱搞,所以那些刺激艳俗的东西他也只在书上见过。
入宫前有人递给他画着不同姿势的春宫图。
他当时怎么想的来着?
想起来了,他当时想着哪一天有空和陛下一起看,顺便尝试一些动作。陛下肯定脸红害羞,然后他就这样那样……
没想到他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人。
有一只鸟迟疑地飞到屋檐上,又被黏腻的水声和压抑的闷喘惊到,年幼的小鸟仔没见过这样的大场面,红布衬得郎君肤色极白,潮红升上脸颊,与眼睛上那一抹红相得益彰。美人死死喘息着,也曾挣扎过摆脱手腕上的绳结,最终收获更快的套弄速度。
萧攸习过武的手上带着一层薄薄的茧,每次毫不怜惜地磨过顶端和青筋都会带来快感,许絮被一次次送上情欲的高峰,就在快要到达终点之时被一条红布死死捆住,萧攸还恶作剧般打了个娇俏的蝴蝶结。
“姑奶奶,求你别玩了,快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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