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宥轻拍眼前女孩的肩,她嘟囔了一句什么,摇摇晃晃坐起来,又坠落下去。白宥只能凑近,脸靠到她头发旁,一股属于女孩的香气混着酒的醇香嵌入鼻息。
刚平息下去的那股火莫名其妙烧到了心尖。
“萧攸……”他呼气。
她没反应。
酒壮人胆,忍不住凑得更近。“萧攸……小醉鬼……”
“——砰!”
萧攸突然猛地一个抬头,没有防备的白宥直接和突起的后脑勺来了个干柴烈火,鼻骨一酸,几滴血毫无预兆流下来,直接落在女孩脸上。
“哎呦,我是在梦里吧,怎么有血?”女孩惊呼一声,竟然又又又直线坠落在桌子上,这次连手都没垫,脸在桌子上“哐”一声。
鼻血还在下落,桌子的回响和白宥的心跳形成合音。窗外的欢呼和小二的叫卖倒映成和弦,白宥看到命运在波折迂回的前夕给他敲响警钟,可他没有悔改之意。
他慢慢抱起萧攸放到肩膀上,一路上有牵手的人把他们误认为情侣,女孩对身边的男孩娇嗔:“你看人家都直接背了!你怎么不识趣呀。”
画舫酒庄的掌柜儿子定好了客栈房间,去店里拿他为今晚准备的法宝,那可是他在暗市找了许久才找到的助兴又不伤身的好东西。
“爹!我放在这里的瓶子呢!”
掌柜听到声音跑出来,意识到事情不对。
白宥抱着萧攸走过夜晚的闹市,走进幽暗的山林。白鹭山庄的路不长,但是很陡,全是险峭的台阶。萧攸虽然轻,但是走了一路白宥的手还是不可避免地酸疼。
他突然想到那个古老的故事。
白鹭山庄的主人是一位开国功臣,延期官场来到山林隐居。他的爱人是一位瘸腿的普通农妇。山庄的台阶难以修整,那位先生就每天背妻子下山采买再背妻子上山做饭。
民间有传闻说背着爱人登上白鹭山的台阶,就再也不会再分离。
照应的侍女全被打发去看灯会了,只留下一个看着不太机灵的守夜。
白露起初被安排来照顾皇长女时十分激动,刺激惊险的宫斗生活就要开始了,她平静悠闲的生活终于结束了。
没想到跟来了白鹭山庄,宫斗生活没影了,只剩下岁月静好。
她看着白先生背着殿下回来,殿下趴在肩头乖乖的,像只小猫。白先生的衣服上还沾着几滴不明物体,神情有些恍惚,不过在面瘫和浓重的夜色下,白露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主动照顾醉酒的殿下,然后明早贴心慰问,取得信任,走上事业巅峰。
满怀壮志的白露,在看到自家殿下的手伸进白先生的衣服里的那一秒,凝固了。萧攸的浑身所有细胞都在叫嚣着“好热好热”,从上山开始就在试探着往冰凉的地方塞,那个地方不但凉爽还柔软细腻,像是上等的美玉,叫人忍不住放在手心把玩。
白露看着殿下的手越来越过分,从后背移到腰间,缓缓摩挲。又看看白先生黑如锅底的面色。
在殿下面前露脸的机会还有很多,但是像这样要被杀头的还真不多,白露决定先保小命要紧,当机立断痛呼一声“哎哟我的肚子!”,然后头也不回向茅坑飞奔。
整座院子只剩下白宥和背上仍在不停摸索的萧攸。
白宥把萧攸放在床上,失去冰凉美玉的萧攸立刻循着方向贴紧他的手背。
“啊……好冰……好舒服……”
可手中的美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滚烫起来,硌人的烫手。萧攸放开了美玉,想去摸摸真丝被,却被一把抓了回来。
白宥怀疑是不是被人下药了,但是催情药似乎不是这种缓缓流淌的药效。要不是萧攸也不对劲,他都要怀疑是自己自制力下降忍不住真情流露了。
用手轻点少女眉眼,她抽了抽鼻子,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白宥没再克制,低头吻了下去。
“其实我本来想,要是再拼一点,说不定有一天真的能娶到当朝公主……”他的声音和静廖的夜融为一体,几乎听不见,“可是你成了储君,我还有机会吗?”
说完他又自嘲地笑了笑。
体内仍有火焰在燃烧,两个人在这样暧昧的空气里竟然什么都没有做。
白宥好像就是这样的人,只有胜券在握才会出手。
猎物沉睡着,盼望着她的美玉能够再次回到她的身边。她向前奔跑着,穿过灯火阑珊的街道,有一个男子站在街道中央正拿着一串糖葫芦。
这是谁?她的美玉呢?
萧攸竭力向前继续奔跑。四周景象变化,人群走散,枝叶萧条,那个拿着糖葫芦的男人却没有离开。
你到底是谁?
“殿下,殿下……”
梦醒了。
白露给陛下擦拭好脸,又想起昨日白先生叮嘱的,吩咐厨房熬了醒酒的酸梅汁。
萧攸揉了揉眼睛,突然发现脖子上有红痕,像是蚊虫叮咬的。她叮嘱白露去配只药膏。
白露一看那暧昧的红痕差点跪下:怎么还是看到不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