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攸查过资料,萧家二公子萧封从小体弱,据说是幼时高烧不退,家中贫困没有尽力医治这才落了病根。
梅子酒后劲大,迷迷糊糊就要睡着,一个宽厚的背影出现在床边。萧攸没多想,反正本来就打算走个过场,这个萧封没法打扰她此刻朦朦胧胧的醉意。
她拉开床帘想说你随便在房间里找个地方睡觉,就对上一双眼睛。
那是在战场上淬炼过才有的狠劲。
萧攸刚想说你和你哥哥长得还挺像,虽说是同胞兄弟居然能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直到那人跪在地上,说:“萧封年幼被宠的过头,臣代替吾帝向陛下领罪。”
酒劲瞬间醒了大半。
萧攸见过萧寄忱,在十年前他第一次拿到军功的时候,当时的他还是个副将,站在那里隐隐就有大将之风。
后来连连报捷,他带着萧骑军,把四面八方想要进犯的国家全部震慑一遍。连长在宫内的萧攸都知道,骁勇大将军顶天立地战无不胜,是晟朝所有人心中的大英雄。
现在这个大英雄退去铠甲,为了给幼弟一份虚无缥缈的自由,舍弃了尊严,跪在这里向她请罪。
“你要如何赔罪?代替他嫁给我还是亲自把他绑到我床上?你要是想选择后一种,那么,就不该来。”
萧寄忱脸色沉了几分,伴君如伴虎,他不过是仗着自己有军功在身,皇上不会真正为难他,但忤逆圣上的事他也不敢做。
他磕了个头,慢慢说:“如今边境太平,臣留在京城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话没说透,但萧攸明白了。
“行,那我就要你这份赔罪礼,” 她边说还边笑“骁勇大将军,朝中多少人等着把女儿嫁过去,就算是妾也有许多人愿意吧。”
萧寄忱不是毛头小子 ,可这些年一直清心寡欲像个和尚,床上的事他还真不太懂。
萧攸转身看了眼身后的木头:“那边桌上有合卺酒,你自己拿着喝了吧。”
木头还真就一个人喝完了一壶,他酒量好,在边关和草原人都是大碗大碗喝的,原以为不会有什么效果,结果刚喝下去小腹就涌起火烧的灼热感。
“这酒……”
“怎么了?不对劲?兴许是内务堂的人在里面加了助兴的药。”
理智告诉萧寄忱,他是一个有思想的人,不是依靠本能的动物,可小腹上的灼热感一路从下面烧到脖子。
他本来就不会和女生相处,更是因为太急切把萧攸的裙子撕出一大条破洞。本来躺着想好好享受的萧攸叹了口气:“骁勇大将海军战场上那么行,床技不太行啊。我教你。”
她剥了萧寄忱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和分明的腹肌,常年受到太阳宠爱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和她晶莹剔透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萧寄忱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理智告诉他身下的人是陛下,是不可侵犯的,可大脑给出的指令却是撕碎她的衣服,好好品尝一下甘霖。
久旱的人终于找到了那一汪泉水,他伸出手指打井,那井却不遂他意,变得越来越紧,里面的水也被夹住流不出来。
“将军,做了选择就真的没有余地了……你真愿意被困在这囚笼一般的后宫?”萧攸问。
她说什么萧寄忱已经听不清了,干脆把两人的身上的衣料都脱得精光,不自觉的在白腻的皮肤上蹭着。萧攸被粗暴的力度蹭到腿根发麻,翻身跪在男人腰上,直接坐了下去。
军中有士兵有家室,行军途中只能靠手解决生理需求,他们总会偷偷回味妻子的曼妙身躯。萧寄忱从来没有成家的想法,孑然一身就算是死在战场也不会有人挂念,最多是家中弟弟哭一哭,这样他每次拿起长枪时心中也不会有顾念。
可真正进入萧攸身体那一瞬间,他才明白那些人追求的温暖,渴望的接触,他也想要。
终究他也是个俗人,没法逃脱这样甜蜜的吸引。
初尝滋味的野兽得了趣,一整夜把龙床折腾的咯吱咯吱响。值夜的宫人都在猜测是哪一位郎君这么快就得了陛下的宠爱 。
萧攸费尽睁开双眼,酸痛从身下袭来,明明昨晚也没使什么劲,可那腰像被斧头砍断了似的。
疏数到第五次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力气跪着了,干脆躺着任人摆布。
罪魁祸首早早穿戴整齐去院子里打了一套军体拳,端来了热乎乎的豆奶和云吞。
一看到那双布满茧子的手,萧攸就回想起昨晚身体里磨人的触感。顿觉羞郝,不想再看到手的主人。
萧寄忱还以为她还在生气,连忙跪到一边,不敢说话。
好半天萧攸才接受骁勇大将军成为自己妃子的事实,清了清嗓子说:“后宫没有职务之说,大家就直接称你为萧公子了,住就住在定远苑,那里本来就是打算给萧封的,已经派人打扫过了。”
萧寄忱确定她不再生气了之后才敢把云吞吹一吹喂到她嘴边。虾米和鲜肉的味道窜到味蕾里,荡起一阵阵涟漪。
除了萧沅之外没人知道她爱吃什么,就算是曾经同窗多年的许子语也只知道她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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